“不會呀,我覺得挺好看的,這個紫色的也不錯,你要不要?”
“不要,哼!”
......
童稚之不理這個彆扭的人,拿起了兩個香包說:“老闆,這兩個給我包起來。”
“好嘞。”
童稚之還了錢,拿了紫色的香包給了瀋北鏡說:“剛剛是我失言了,這個給你,算是補償。”
補償?就這個丑不拉嘰的香包?瀋北鏡不想接,童稚之卻直接塞進他手裡。
無奈,嫌棄地收了起來,又想起了那把玉簪還在他身上,掏出來遞給她,嗤笑說:“你倒是挺會做生意,這不都賺了。”
“嘿嘿,哪裡哪裡。”童稚之雙手接過。
這場景在別人眼裡,倒是像極有情人交換信物一般。
瀋北鏡還是扶著童稚之回家,童炎之見著妹妹怎麼是瘸著腿回來的?他趕緊讓妹妹坐下,問著:“這是怎麼回事?”
“不小心......”童稚之還沒說完,瀋北鏡就說:“還不是陳錫良這小子惹的禍!”
“這話怎麼說?”
“被他上次帶去酒樓的女子給撞了!要不是看她那副惺惺作態地模樣,我倒還記不起來了。”
酒樓的女子?童炎之努力地回憶,終於想起來了,說:“是不是被扔出來的那個?”
“嗯。”
“這女子別是有毛病?”
見著哥哥急了,童稚之趕緊說:“行了哥,去房裡幫我拿藥箱過來,我的手也擦破了,你得幫我擦藥。”
“好。”童炎之趕緊去拿。
他小心翼翼地幫童稚之挑掉那細碎的沙子,幫她抹著藥膏,童稚之疼得眼淚直打轉,忍住沒出聲。
可是到用藥酒揉腳腕時,為了不落下病根,只能用了點巧力,這可疼得童稚之眼淚刷刷地掉下來了。
見此慘狀,瀋北鏡把錯都記在池映身上了!他向童家兄妹告別後,直接去找了陳錫良。
池映的這種雕蟲小技,放在出生於皇家的瀋北鏡眼裡根本就不夠看!她竟是想與他為敵?那也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省得礙眼。
吩咐下去,陳錫良得命照辦,這個源頭是他惹起的,他有義務擺平。何況,她惹到的還是童炎之的妹妹,自己就更過意不去了。
他去查了池映所嫁之人,原來是城南處藥材商的老闆!
陳錫良暗中查了裡面有何腌臢處時,卻發現此人跟官府有勾結,偷稅漏稅不等,還有摻雜了假藥在其中?
天子腳下做這種事還被隱藏得好好的?這也是他們失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