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毒了,小稚兒你趕緊的。”
中毒?童稚之聽著,趕緊拿了藥箱就進了帳內,看著三兩太醫圍著面色鐵青的哥哥束手無策時,她心煩地把他們都趕了出去。
自己動手除了哥哥身上的衣裳,她發現哥哥的胸口處鼓起了個暗包,是軟的,童稚之對著這個暗包就是一針。
那暗包立刻就像漏氣的氣球一樣,消了下來,連帶著哥哥也舒緩了一口氣,臉色漸緩。
童稚之打來開自己的藥箱,拿出了小瓶子裡的一顆藥丸,把它溶於水之後,給哥哥餵下了。
之後又在他的小拇指處輕輕一割,放出了幾滴黑血之後,也算是大功告成了。
這些操作對於童稚之來說,就算是閉著眼都能完成,因為...這都是二師兄之前手把手,一次又一次教她的。
想到這,童稚之頓了一下,她也沒任由這個思緒飄太遠,回過神後抓緊地在一旁配著藥,靜待哥哥醒來。
不出半個時辰,聽到了哥哥猛咳幾聲,童稚之趕緊端了一碗藥水過去,伺候著哥哥服下後,就想把他放回床上。
童炎之睜開沉重的眼皮,待看清了眼前人後虛弱地說:“稚,稚兒?”
童稚之扶著哥哥再一次躺下,擦了擦他額頭的汗說:“哥哥我在,已經沒事了,放心地再睡一會吧,睡醒了就好了。”
童炎之此時已經累極了,聽著妹妹的話,順從地再次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童稚之摸了摸他的額頭,又號了脈,發現高燒也退了,脈象也不再急促,頓時鬆了口氣。
她可是嚇出了一身冷汗啊,哥哥這狀況幸虧來得及時,再晚半時辰,就怕大羅神仙來了也沒辦法了。
帳外的瀋北鏡,方白與陳錫良已經等了一個多時辰了,怎麼還未見童稚之出來?當他們在想要不要進去探究竟時,童稚之剛好掀開帳簾走了出來。
方白趕緊問:“小稚兒,炎之他怎麼樣了?”
童稚之擦了擦額角的汗說:“已經沒事了,放心吧。”
“沒事了?真沒事了?”陳錫良不敢相信地重複問著。
“真沒事了,過一會兒就能醒了。”
陳錫良“嚯”地一下就抱起了童稚之轉圈,高興地叫著喊著:“童神醫,不愧是神醫。真的是太好了,有救了有救了。”
童稚之嚇得哇哇大叫,她都快要被轉暈了,拍著陳錫良說:“你快放我下來呀。”
“不,我不放,我要好好地抱住這塊寶貝。”
這話說著讓瀋北鏡臉一沉,拉住童稚之的手一個巧勁,就把她護在了身後,對著陳錫良說:“你想去餵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