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已經做好了飯菜,就等著開飯的時間到了,就端上去。飯菜香味撲鼻誘人,可卻勾不起童稚之的讒蟲。
她感覺自己有些水土不服,現在什麼都不想吃,就想喝點清淡的粥。
童稚之跟伙夫說了,伙夫立即幫她下了米,把好了火候之後,有點不好意思地跟她說:“童大夫,我,我想去方便一下,幫廚的小四也剛好出去了。
您看,能不能請您自個兒在這看下火,小的一會兒就來。”
“行。”
伙夫匆忙地出去了,只剩童稚之一人在廚房裡。
她左瞧瞧右看看,覺得有些無聊,只手撐著下巴蹲在了火爐邊,攪和著火棒解悶。
突然,她聞到了一股異香,味道越來越濃烈了。
童稚之看在帳外閃過兩個人影,鬼鬼祟祟的,不對勁極了。
廚房的門口只有一個,她現在想出去肯定是來不及了。
看了一下四周後,趕緊躲進了離門口較近的柴堆里。
剛躲好時,廚房的帳簾就被掀開,有道小小地聲音說:“大哥,這裡沒人,趕緊的。”
童稚之立即捂住口鼻,防止自己的呼吸太過急促,被他們發覺了。
透著柴縫望出去,看見了一高一矮的兩黑衣男子,他們鬼鬼祟祟地貓著腰進來。
裝扮古怪,手裡似乎還拿著什麼東西,童稚之瞪大著眼睛,仔細地觀察這兩人的一舉一動。
不過就對著這股異香來說,童稚之敢肯定,他們是敵國來的。
而且手中那東西,極有可能是出自師兄之手的毒/藥。只是看著這兩人的身影,都不像是師兄。
兩人小心地搜搜翻翻了之後,矮個子的說:“大哥,我們把這個都下到米飯里吧,等會他們都會吃,不就全部搞定了?”
“嗯,也行,你小心點拿啊,岳神醫說了,這個只研究出了這麼一點,很珍貴的。”
“明白。”
高個子在把風,矮個子的把透明的藥液均勻地倒進了米飯里,攪和了好幾下後,他回頭說:“好了大哥,我們快走吧。”
“等等,我還要去見下我的仇人瀋北鏡。”
“大哥你想幹嘛?”
高個子從懷裡拿出一個針筒說:“我在岳神醫那裡偷出了這個,他說過這針裡面的毒可磨人了。
中毒後不會直接致死,卻是每隔半個時辰就會疼一次,次次鑽心,直到活活疼死為止,聽著就帶勁。
我要把這個讓瀋北鏡好好嘗嘗,十年前他廢了我的一隻手,今兒,我要親自報這個仇!
直接讓他死了就太便宜他了,要用這個好好地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