瀋北鏡直接從衣袖裡抽出了一把匕首,猛地射中了木戈的一隻手。匕首直接刺穿他的肩膀,扎在了梁子上。
瀋北鏡只要一想到,童稚之此時所遭受的疼痛,都是出自此人之手時,他就恨不得把他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地給剮下來。
木戈捂住手臂,他癲狂地笑著:“怎麼?為什麼不敢殺我?懦夫,我殺了你女人你都不敢殺我,廢物,哈哈哈哈。”
木戈知道大和的律法中要善待俘虜,是死是活都得押回京中再做審問,可是他此時就要激怒他,讓他知法犯法,讓他交不了差。
他一次又一次地逼著瀋北鏡,逼得瀋北鏡眼底通紅地拔了了劍,一步,一步地走向木戈。
方白趕緊攔住:“王爺不行,他在用激將法啊,你千萬不要衝動。”
瀋北鏡推開了方白,木戈更加狂妄:“來啊,殺了我啊,為你的女人報仇啊!”
瀋北鏡怒舉了劍,腦海里都是童稚之疼得打滾地畫面,他劈向了木戈,卻是把他的腳筋都給挑斷了。
他不會為這種渣滓去犯法,可他也不會讓他好過,他也要讓他嘗嘗鑽心痛是什麼感覺。
他吩咐方白:“把他們給我押下去,審訊用的手段都給他們伺候一遍,留著他們一口氣即可。”
“是。”
方白很慶幸瀋北鏡留住了理智,臨出門前回頭再看了臉色蒼白的童稚之一眼,他想,這次的用刑要親自動手了。
童炎之隨後趕了回來,他急匆匆地對瀋北鏡說:“岳鵬飛不見了,滿軍營里找都不見人。
我在一個的房間裡,拿出了這些藥物和書籍,要不讓其他大夫研究下解藥?”
“他在你們出發的時候就自己來了,現在在稚兒的營帳里,你趕緊過去把藥物和書籍給他,讓他快點研究。”
“好。”童炎之拔腿就跑,時刻不緩。
岳鵬飛此時已經焦頭爛額了,他的解藥就是研究不出來,總是差一點。
他努力地回想製造毒/針的藥物,可總是覺得有哪些不對勁。越心急就越沒有頭緒,再這樣拖下去,小九的毒可又要爆發了啊。
突然童炎之闖了進來,他把包袱往岳鵬飛面前一扔,大喘氣地說:“這些,這些都是在一個房間裡搜刮出來的,你趕緊,趕緊看看還差什麼,我立即幫你辦。”
岳鵬飛打開包袱,發現裡面全都是他需要的東西,他沒有回話,即刻投入到配藥中。
“還差一點,還差一點...”岳鵬飛嘴裡叨念著,瘋狂地開始翻閱著醫書。在沒有十全的把握下,他可不敢輕易讓稚兒試藥。
許是翻閱的動作太大了,一本有藍色書皮包住的書籍掉了下來。
岳鵬飛起初沒去注意,童炎之掀開帳簾再次進來催促他時,撿起來這本書。
他說:“這書小九之前說是你的,你看看這本有沒有用?”
岳鵬飛接過,翻了幾頁之後瞪大了眼睛,這,這不是他一直大感遺憾,沒有從山上拿出來的心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