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瀋北鏡立即否定道。
很少見他會這麼激動,除了童炎之,其他兩人都看不懂。但他們也沒說什麼,就是怪異的看他一眼後,繼續商量著對策。
方白說:“要不這樣吧童兄,你先回家,去她房間裡等等,如果她真的要走,肯定會去拿衣服和醫書的,你去守守,看看她有沒有回去。
我和王爺還有錫良就再去其他地方找找看,要真沒有,我們就傍晚城門見。”
“行。”
童炎之轉身往家的方向跑去,瀋北鏡的腦子裡轉了又轉,他想,童稚之是因為不想隨流而與家裡對抗。
對抗則很有可能做出反面的事情,反面的事情......喝酒?或是做男兒會做的事,男兒會做的,也就是騎馬和射箭了!
喝花酒現在這個時辰應該還沒開門,那會不會去......
瀋北鏡抱著希望,跑到了之前童稚之喝醉的那河邊上,尋了一圈,發現沒有。他感到很煩躁,怎麼都想不出來,這個丫頭到底還會跑哪去呢?
他去了馬場,不過心裡沒抱什麼希望,畢竟這個馬場除了熟悉的人,可沒幾人能到裡面去。
跟馬場的小廝打了個招呼後,就進去了內圈。他聽到了隱隱有馬蹄“啪嗒,啪嗒”的聲音,越走近,聲音越清晰,裡面有人!
瀋北鏡趕緊跑過去看,發現裡面確實有人,而且還是位女子,可惜,卻不是童稚之......他大感失望。
突然有人闖進來,倒是把那名女子給嚇了一跳。
她見瀋北鏡神色焦急,遂開口問:“請問,你是在找人嗎?”
瀋北鏡一向不與來路不明的女子搭話,再次巡視了一圈後,對著她禮貌地點了點頭,轉身毫不猶豫地走了。
其實那名女子也沒什麼其他意思的,她是剛看到有一女子紅著眼眶,不知跟馬場小廝說了些什麼後,就要了馬。
然後沒一會就跨馬揮鞭,往外面跑去了。她擔心她會出什麼事,可惜自己馬術不行,不敢跟上去。
見著這男子神色匆匆,還以為是過來尋人的,卻沒想到竟然還不搭理人?哼!
馬場的其他角落瀋北鏡也仔細地找了一遍,發覺並沒有。他心灰意冷地再想去其他地方看看,見著此時這邊離後門最近,就直接往那出去好了。
剛到後門,就聽到又有馬蹄的聲音,緩慢可又沉穩,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瀋北鏡懨懨地抬頭看了一眼,卻發覺,是身穿藍色馬裝的童稚之。
他急忙跑了過去,還未待童稚之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拉她下馬緊緊地抱住了,“你這丫頭,你要嚇死我了!”
童稚之一開始想掙扎,可又聽到原來是瀋北鏡的聲音,才放鬆了下來。
發覺她怎麼不說話?瀋北鏡鬆開了手,俯身看到她眼睛通紅的樣子,頓時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