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童稚之,你快把她給我找來!”瀋北鏡說完微微地睜開眼睛,醉意朦朧根本就看不清面前人是誰。
見著模模糊糊是女子的形狀,他立馬甩開了童稚之扶住他的手,語氣激動地說:“醜八怪,你離我遠一點,別想靠近小爺。”
這力道之大可差點把童稚之給推倒了,她是扶住了床架才能穩住身子,這一著徹徹底底地把她的脾氣給惹上來了。
她怒吼著:“瀋北鏡,你這醉鬼給我出去!”
本來十分醉意的瀋北鏡,被這一吼倒是醒了三分,他看著背對他的女子,發覺她耳後有個月牙兒狀的胎記。
這胎記深深地記在他的腦海里,就算現在他不完全清醒,也能知道是誰了。
搖搖晃晃地上前,他撲住童稚之,立即單手控制住了她,另一隻手摸摸她的額頭後,又點了點她的胎記,嘴裡念叨著:“摸摸頭,點一點,來,笑。”
“癢啊,呵呵呵,癢,放開啊。”童稚之的敏感處被襲擊了,又聽著瀋北鏡這神神叨叨的話,可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在他的懷裡左躲右閃的,還是無法避開他的攻擊。
瀋北鏡倒是嘗到了甜頭,他現在完全沒有思考的能力,見著童稚之此時是笑著的,以為她是開心的意思,頓時手上的動作就更加賣力,一直點著她的胎記不放。
童稚之想避開他的攻擊,儘量把脖子給伸遠點,不讓他繼續發瘋,她笑得上氣接不到下氣的,根本就無法開口阻止瀋北鏡。
白嫩的脖子向右邊儘量地避開,形成了一個美好的弧度,奶白奶白的又似乎有股淡淡的香味。
這不就是在誘惑著瀋北鏡嘛.....
他也不再點著童稚之的笑穴了,突然低頭吻住了她的脖子處,嘴裡發出了滿足的聲音,果然不出他所料,真的是香香的。
“哎呀!”童稚之發出了驚呼,她要動手推開瀋北鏡,卻沒想這廝竟然用牙磨了一下她的脖子。
“疼。”她的脖子是如此敏感,被這樣一磨就像是被抽去了力氣一樣,她雙腿無力支撐竟直生生地往床上倒去。
瀋北鏡跟隨她的動作一同倒在了床上,期間嘴上還是沒有離開她的脖子,真不知是如何做到如此執著的。
聽著她輕喊疼,也就收了牙齒該用舌尖舔著,用炙熱的氣息在她耳邊說:“舔舔就不疼了。”
“嗯。”童稚之發出一聲嚶嚀,她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剛剛,剛剛那聲音是自己發出來的?
瀋北鏡就像粘人的小狗一樣,一直在她的脖子上亂舔,這快要把童稚之給逼瘋了。
可偏偏自己的手腳又被他給禁、錮著,脖子上的蘇麻真是讓她又急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