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話童稚之心中咯噔了一下,她模糊地回答:“沒,沒多久。”
“沒多久是多久?是在上次爹娘讓媒婆桂姨來之前,還是之後?”
“之後的。”
童父聽著這回答,輕哼一聲後,起身與夫人攜手一同走出了大廳。
剛被緊張氣氛弄得心高高提起的童稚之,此時見父母親怎麼突然就這樣走了?霎時有點摸不著頭腦地看著哥哥。
“哥,這,爹是怎麼了?他剛剛的話中,是不是只問了一半?”
“唉,傻稚兒,你以為就我們這點把戲,咱爹會看不出嗎?他現估計心裡憋著氣呢,應該是被蒙在鼓裡的感覺有點委屈吧。”
“那該怎麼辦呀?”
“沒事!他們之前不還張羅著要給你相親嗎?現在正好,自己搞定了,他們該高興才對,還省得操心。”
童炎之此話意帶了些風涼打趣的意思,說完後就樂呵呵地走了,留下童稚之這心裡不上不下的。
這晚,童稚之房中來了位不速之客,當她從浴室里出來,擦著頭髮推開房門時,見著眼前人差點就發出了尖叫。
只是聲音還未傳出,就被此人給捂住了嘴。
“唔......”童稚之瞪大了眼睛,確認這登徒子原來是瀋北鏡後,張嘴一咬,在他的手掌狠狠地來上一口後,右腳一用力,跺在了他的腳背上。
“嘶......”耳邊傳來了瀋北鏡吃痛的聲音,這般力道讓他不得不單腳跳起,雙手捂住了受傷處。
他無奈地說著:“誒你這丫頭,想謀殺親夫啊?”
“呸,你這不要臉的登徒子,信不信現在我就喊人?”
“誒誒誒,別呀丫頭,幹嘛要這般對我?”
真的是,好一個無辜的語氣啊!
童稚之翻了不雅的白眼,朝他沒好氣地說:“你半夜三更造訪當今丞相嫡女的閨房,我不把你扭送去官府,你就應該偷笑了吧?還好意思這般說?”
瀋北鏡聽著嘿嘿一笑,厚臉皮地上前抱住了童稚之,接過她手中的毛巾邊幫她擦著頭髮邊說:“我這不是想你了嘛......都好些天沒見面了,你也不想想我?”
“那我早上見到的那個叫沈南鏡?”
......
瀋北鏡被噎了一下,連呼:“稚兒你變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