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思極恐,這府里的防衛是不是不太好呀?輕而易舉的就能讓人給進來,還真是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好幾個問題一同湧上了童稚之的腦袋,讓她有點負荷不來,頭暈暈的。
起身過去倒杯水先解下渴,拿起水壺時卻發覺底下壓了一張紙條。
只見紙條上面寫著:體力太差了,還應多需加強,下次再來檢驗。
見此內容童稚之真是又羞又氣,她把紙條給撕個稀碎都無法平息心中的怒氣。
這廝當真是不要臉了?還,還體力太差?這是怪她沒配合到最後的意思唄?
胸前氣得起伏不斷,把原本還殘存的兩分睡意都給氣沒了,現腦袋算是徹底地清醒了過來。
一想到現在還沒過門呢,瀋北鏡都敢如此放肆,那將來要是成親了呢?那豈不是會被欺負得很慘?
啊~現在後悔還來不來得及呀?那廝之前真的有潔癖嗎?按理說有潔癖的人,對口舌相接,身體接觸應該很有牴觸的才對啊,怎麼感覺他好像還挺熱衷的樣子?
百思不得其解,童稚之想破腦袋都想不出個所以然。
看著時間,暫且把這事先放一邊吧。她一番洗漱後,帶上了面紗出了房間,往食廳里去了。
食廳中,童家人對童稚之這個裝扮表示深深的不解,童炎之率先開口問:“稚兒呀,好端端的在家裡你帶什麼面紗啊?”
“唔...因為有點要感冒的徵兆,所以帶上這個,怕傳染了。”她隔著面紗說話,聲音有點悶悶的,倒還挺像是感冒的樣子。
童母聽著立即擔心地問:“那要不要找個大夫瞧瞧呀?”
“啊不,不用了娘,我自己心中有數,多喝點熱水就好了。”
童稚之因撒謊而透露出的緊張表情,讓童炎之一瞬間就覺得有些貓膩。他想細看妹妹面紗底下的面容,卻又被她給避開了。
不對勁,她心虛什麼?
童炎之一向緊張妹妹的,見她此不對勁的模樣,感覺似乎有什麼事情在瞞著他。
他越想越好奇,便試探地開口說:“唉,既然感冒那就真的是可惜了,本來方白他們還約著我們晚點去馬場玩兒,現在你這般,看來只能我自己一人赴約了。”
“不,哥,我能去的。”
童母立即反對說:“去什麼去,感冒了就該好好地待在家裡。”
“就是呀,妹妹既然感冒了,那還是在家裡好好養病吧。”
童炎之對著她輕挑下眉,這神情中童稚之是明白了,都不知道自己是哪裡惹到他了,他要這樣威脅自己。
她按耐不住想去馬場玩的心情,算了,先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童炎之胡亂地點點頭,算是答應了他的要求,讓他先幫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