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這樣不好,那麼多人看著呢。”
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樣,讓瀋北鏡不禁低笑不已,他靠近在她的耳邊說:“這麼害怕呀?要不你親我一口,我就放過你?”
“你......”童稚之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看著瀋北鏡,“你流氓呀你,看看場合好不好?”
瀋北鏡收了手帕,握著她暖綿綿的手放在桌子底下把玩著,端正坐直身子後說:“就是得在這場合讓人看看,少得有些不長眼的冒犯了你。”
“嗯?什麼意思?”童稚之迷糊地表示不懂。
見此瀋北鏡也不打算多解釋,他斟了一杯酒遞給童稚之說:“沒事,來,嘗嘗這桃花釀,新酒,挺好喝的。”
童稚之立即抬手推辭了,“我不要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會喝酒的。”
“沒事兒,喝醉了大不了我再給你耍一次流氓?”
“你閉嘴吧,我不要跟你說話了。”童稚之白了瀋北鏡一眼後,自顧自的吃菜看表演去了。
瀋北鏡也不惱,把桌子底下拉著她的手放到了桌面上,挑著眉巡視了下面一圈,有股得意洋洋又驕傲炫耀的意思。
不管童稚之懂不懂瀋北鏡此舉的意思,反正底下人,很多人都看清楚了。
生在京城長在皇城腳下的,她們的心思不說通透也可算是明鏡似的。皇上為何在如此大的宴會上點名了童稚之,又讓她上台與瀋北鏡同座?而瀋北鏡此時為何又大大方方的秀著恩愛完全不避嫌?
呵,這其中原因啊,除了給瀋北鏡長臉外,另一方面正提醒著外人,說她童稚之是皇家已公認的媳婦,七王爺瀋北鏡的心尖寵,以後少招惹也莫招惹。
王梵羽心思最為深沉,從皇上點名的那一刻開始,她就知道後面會是這個發展。望著上頭瀋北鏡不知在童稚之耳邊說了什麼後,童稚之笑得一臉嬌羞,更是讓她咬緊牙根。
她就像被警告了一樣暫時不敢有太多想法,可是現在沒想法,那豈不是就跟這榮華富貴失之交臂了?不行,她不甘心。轉眼看了一下旁邊正吃飯的阿黎後,心中有了主意上頭。
王梵羽拿起了酒杯,自顧自的為阿黎添了一杯酒後,又為自己添上一杯,隨後便與她碰杯說:“來阿黎妹妹,這杯我敬你,敬我們都是愛而不得的人,得相互取暖的可憐人。”
阿黎聽著這陰陽怪調不禁覺得彆扭,不賣她面子而是反問:“可憐人說誰?”
“當然是你和我啊......不過按理兒說,我比你呀,還好點。你瞧瞧上面,何時見過王爺竟這般細心照顧人呀,可惜咯,竟是一個從山上回來的土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