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瀋北鏡聽著有些吃驚,他本以為御花園那次就已經夠他解釋的了,卻沒想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竟還有一次?
阿黎見著瀋北鏡臉色青黑,她趕緊把第一次去童府的事情明明白白地交代了出來,想求得一個從寬處理。
瀋北鏡聽著從原先的吃驚到大驚,他忿忿地說:“就照你這種態度,要我當時是童稚之,你看你被蛇咬了我還會救你?我看幫你叫個太醫就已經很不錯了。”
“我,我也沒讓她救我啊。”
“你還說!你這樣說,良心真的不會痛嗎?行了,你回去吧,關於童稚之好不好,好在哪裡我也不需要跟你解釋,而我剛說的,你也回去好好想想吧,我們確實之前都把你當小孩兒了,可是你也該長大了。”
“可是鏡......”阿黎後面的“哥哥”沒有再叫下去了,因為她看見他正低頭喝著茶,面無表情的模樣已經表明了他不想再說話了。
阿黎見此,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她朝著瀋北鏡福身後,表情悲憤地走了。
她的腦海里一直回想著瀋北鏡對她說的話,她開始回想之前那些被她養死的寵物們,想著童稚之說她那是占有欲,瀋北鏡說她是偏執,難道,她真的有錯嗎?
阿黎的腦袋裡亂極了,一會兒是童稚之的話在她的腦海里環繞著,一會兒又是瀋北鏡的,她難受地蹲下去捂住了腦袋,聲音低低地哭了起來。
“姑娘?你沒事吧?”一位打扮書生狀的男子遞出了一塊手帕在阿黎面前,表情有些擔憂。
阿黎眼底通紅地抬起了頭,接過了面前的手帕,狠狠地擦了擦眼淚又擤了擤鼻涕後,把手帕物歸原主了。
書生嫌棄地沒有接過手帕,他轉身欲走,卻聽到了後面傳來斷斷續續的抽噎聲,唉,他嘆了一口氣回頭說道:“姑娘,夜深了您一個姑娘家不安全,讓小生送你回去吧?”
“嗯。”阿黎點點頭,剛起身卻因為蹲太久了,一時眩暈站不穩,書生急忙地扶住了她,待她穩住後便趕緊放開了手。
阿黎不在意,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下後,便抬步先走了。
書生在後頭看著這姑娘粗神經的模樣,他又嘆了一口氣,隨後認命地跟了上去。
書生極力地保持著兩人的距離,一路上又專心地注意前邊阿黎的情況,深怕她一個不小心又摔倒了,才剛這樣想,就見前面那女子顛簸了一下,書生忙開口:“誒,你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