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雙手撐在她頭頂的兩側,此時兩人的距離不足一個拳頭遠,這讓童稚之腦中警鈴大響。
男上女下的姿勢格外曖昧,童稚之此時可是連動都不敢動,緊張地咽了口水後,磕磕巴巴地說:“那個,咱有話能好好說嗎?先放開我吧?”
“我不,我覺得這樣說挺好的,我想,要是能趴在你耳畔跟你說就更好了。”
“別別別,你說吧,我耳力還是不錯的,你這樣說就好了。”
看著童稚之緊張得都快大舌頭了,瀋北鏡輕笑一聲,還是大發慈悲地放過了她,在她的唇上偷了一口香後,起身坐到了茶几旁。
終於獲得了自由的童稚之趕緊起身,她慌亂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後,才緩緩地上前,坐在了瀋北鏡對面。
瀋北鏡為她倒了杯水後才說:“大半夜造訪,其實是為了王梵羽與阿黎的事兒。”
聽到這兩個讓人不喜的名字,讓童稚之難得地皺起眉頭說:“你這來給我添堵的?”
“沒有,你彆氣,我是想說王梵羽那事我根本就不知道,連接觸都沒有,哪知道她突然間發什麼瘋的。至於阿黎嘛......我也是剛才聽說,原來她曾來你家找過你,你怎麼也不跟我說?”
“你小青梅那天就像是根炮仗一樣,都能不點自燃了,有什麼好說的?再說了,那天她讓我哥給打發,還說讓她自己找你去,她沒去?”
“沒有啊,新年剛開始朝廷有很多事務要制定,我也是那天宮宴才看到她的,我真的是冤枉啊。”
瀋北鏡搞怪地裝作一副委屈的樣子,可讓童稚之心裡樂翻了天,可面上卻是不顯地說:“你家小青梅可是口口聲聲說,她的鏡哥哥可是要成大事的人呢,讓我別禍害你。哼,說得我像狐狸精似的。”
瀋北鏡聽著呵呵一笑:“這形容倒挺貼切。”
“你說什麼?!”
“你就是個狐狸精啊,淨勾著我的心,讓我夜不能寐的。”
這嘴情話逗得童稚之臉紅不已,眼睛瞪著他嘴裡還嗔著:“不正經。”
瀋北鏡愛極了童稚之這副小模樣,讓他越看心越癢,在他眼神直勾勾地看著童稚之時,讓她立馬反應了過來。
她趕緊伸手擋住了瀋北鏡的目光說:“你可別再鬧我了啊,我今兒可是不慎中了毒,現在身體還虛著呢。”
這話讓原本不想怎麼著的瀋北鏡,此時不多想也不行了。可是照著童稚之說的也沒錯,也怕自己鬧過了以後的福利就沒了。
思此他還是收了收小心思,清清嗓子後對她說:“我今兒來,就是想跟你解釋解釋阿黎的事兒,她剛找我了,我也與她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我跟她可是清白的,對她就像對小弟一樣,僅此而已。”
瀋北鏡說得認真,似乎就差豎三指對天發誓了,童稚之其實還真沒把阿黎這種角色放在心上,也只是被她兩番這麼鬧,有些膈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