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您沒事吧...」她愣愣地問道,剛剛那個東西一看就知道是硫酸,不知道是仇家尋仇還是得罪了人,太危險了。
柳思翊微微轉頭,眼神落在她手臂上,「去醫院看看。」
「不用了吧,就這麼一點點,平時被油鍋炸著也差不多是這樣,真沒事。」
柳思翊看那傷口,幸好只是零星的點滴,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記得擦點藥,不舒服就去醫院,醫藥費我報,東西我讓人搬,款子稍後轉給你們,現在先回去。」她語氣依然冷冷淡淡。
「可是。」
「下次我讓人去取貨,不用你來送。」
「可是。」
柳思翊轉頭走近她,眼神冷得可怕,柳思含不自覺地後退了兩步。柳思翊卻拉住她的手,態度轉而溫和起來,「我再說一遍,配送我會解決,上好你的學,保護好自己,照顧好你們家那位才是你應該做的,現在就給我回去,不要再出現在這裡。」
「我...好...」柳思含哆哆嗦嗦地答應,其實不是害怕,只是說不清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好像在被保護,又好像在被關心。
紅姐明明在「凶」自己,可她卻莫名地喜歡這種被訓斥的感覺,甚至對柳思翊有種天生的親切感。她也看出來Rose被人找麻煩了,並且是不小的事情,她不適合再在這裡,聽話就對了。
「你小心啊...」
柳思翊點頭,轉而向凌阡毓走去,笑上眉梢,語氣變得輕柔:「凌董事長怎麼會來這裡?」
「辦公室椅子長錐子了,有人都踩你頭上,我能不來?」凌阡毓難以遮掩怒火,連調情都沒有心情,逕自向後院倉庫走去。
柳思翊歪頭看了一眼海芋和辛然。
「不是我說的!」「不是我說的!」
兩人異口同聲,深深看了對方一眼。
柳思翊饒有笑意地望著她們,「不用解釋,我知道是誰。」
這種事她自己不會說,但於莽本就是凌阡毓派來的人,又怎麼敢不把這些事匯報回去。
倉庫在酒吧後院,是置放酒水和食品以及其他雜物的地方。裡面有兩間房,其中一間做成了冷藏室,外面空間夠大,處置人綽綽有餘。
潑硫酸的兩人被捆在了鐵製的置物架旁邊,於傑於莽兩人隨身帶匕首、電棍以及伸縮棍,以便不時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