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秋靜靜看她一眼,伸手拉過她,把她抱在懷裡。
夜色里,秦清秋的雙眼,溫柔如水。
林予安想哭的情緒褪了下去,取代的是緊張、不安,
她的心跳的很快,一張臉紅的不行。
「知道你一個剛離家的小孩子,隻身來到異國他鄉,肯定要承受許多的」,
秦清秋輕聲安慰道,「慢慢就習慣了,好嗎?」。
秦清秋的懷抱溫暖而柔軟。
林予安知道她是直女,對這種親密感沒有遐念。
可是她有。
林予安離開她的懷抱,勉強笑了笑,輕聲說道,
「你的擁抱,反而更容易讓我軟弱」。
秦清秋靜靜看她,眸光里有種說不出的情緒,複雜的,探究的。
林予安看不懂。
只是在她漩渦般的墨玉眸子裡,漸漸陷入,無法自拔。
第二天是南非的節日,林予安昨晚睡的不安穩,
夢裡老是出現秦清秋的臉,晃來晃去的。
天快亮才睡著,早上起不來。
樓下廚房傳來忙碌的聲音,
林予安蹭的坐起身,拿起手機一看,都快10點半了!
秦清秋是早上9點的飛機!
晚了,睡過頭,沒來得及送秦清秋去機場。
陳部知道又要說她了。
林予安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給司機打電話。
剛推開門,就險些撞到眼前的人,定眼一看,
「清秋,你怎麼還沒走?」。
清秋兩個字冒出來,林予安就紅了臉。
這兩天她害怕被罰酒,一直自我洗腦,叫清秋,不叫秦總。
這可好,情急之下,脫口而出。
「起的可真晚」,秦清秋穿著一身運動裝,帶著鴨舌帽,
「我還說叫你起床」。
「啊,你,不走,嗎?」,林予安揉了把亂糟糟的頭髮,睡眼惺忪。
秦清秋看著她睡眼朦朧的樣子,笑意更盛,
「展會結束,我的工作也結束了,不過我的假期開始了...」。
林予安這才知道秦清秋休了幾天假,把手下都趕走了。
「誰也別想來煩我」,秦清秋難得輕鬆的說著,
她嫌棄的看著林予安,「快點,換衣服,要出去」。
說完,秦清秋就往樓下走,「保姆做了早飯」。
「去哪兒啊」,林予安伸長脖子喊道,
「桌山,去爬山」,秦清秋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爬山,林予安最不喜歡的運動,
她苦著臉,身不由己的開始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