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和我來這一套,以前的我吃,但現在的我看著就犯噁心。」
以前她很吃林虞思裝柔弱這一套,事事她撒個嬌就依了她,可後來在醫院林虞思是如何冷硬說分手的?在自己慣著林虞思的背後,林虞思都做了什麼?
她和另外一個男人訂婚來換取利益,把自己蒙在鼓裡,她高調寵著自己,卻只是為了做給林老爺子看。
在感情里,從來不應該是一方永遠的慣著另一方,那兩年裡她對林虞思永遠都是順從和半推半就,不曾有一次拒絕,所以才讓林虞思以為重新哄她回去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撒撒嬌,認個錯,賣賣慘,自己就又如往日那樣原諒她,事事順著她了。
「那好,那我不這樣了。」
林虞思收回手,眨眨眼,小可憐的模樣瞬間消失不見,掛上了吊兒郎當的笑容。
「然然喜歡我什麼樣,我就變成什麼樣,那然然要繼續嗎?」
「你不是不想麼?」
「現在又想了。」
只要能和莫然在一起就行,自己矯情個什麼愛不愛的。
喜歡也不是光靠嘴說的,做的多了,再無情的都能有感情。
林虞思的良好優點,不怕尷尬,也不怕自己打自己臉,上一秒還是,你不愛我,我們不能這樣,下一秒就變成了,搞快點。
快是快不起來了,莫然不知為何開始磨起人來了,笑得魅惑又勾人,卻只給正餐前的甜點,終於到了吃正餐的時候,又細嚼慢咽起來,慢慢的品味。
林虞思如同在聽一首舒緩的輕音樂,可音樂中又隱藏著激盪壯闊,節奏忽快忽慢,音樂悠長,作者按著琴鍵的手時而溫柔時而沉重,引導著傾聽者隨著她起起浮浮。
思緒神魂顛倒時,林虞思默默想著,這怎麼有點自己以前的作風?甚至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深夜,浴室的水聲淅淅瀝瀝。
莫然擦著頭髮出來,卻見床上的林虞思睡的沉沉,留了一盞暖黃的小夜燈,這場景太過熟悉,莫然心頭一窒,擦頭髮的手停住,水珠順著頭髮一滴滴跌落在地板。
連浴室的燈都來不及關,莫然出了房間,尋到了樓下的洗澡間,然後找到了吹風機。
頭髮有些汗濕了,她不喜歡自己身上有異味,所以再累也堅持入睡前洗澡。
莫然再沒上樓,在一樓自己找了間客房休息,反正天氣炎熱,開著冷氣隨便蓋個薄毯就行。
林虞思雖然累的睜不開眼,睡了過去,可身邊的空蕩蕩讓她睡得並不安穩,一個冷噤讓她瞬間醒了,趕忙去找身邊的人。
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