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虞思都能想到那些媒體會如何寫她們的愛情了,畢竟這可是個大爆點,而且,為了不得罪她,也沒人會大著膽子寫她們的不好,今天之後,也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羨慕她們的愛情。
「然然,我可真是越來越愛你了啊。」
捧臉瞧著莫然,林虞思簡直像個喝醉了酒的傻子,一直傻笑。
昨天熬了一夜,今天又熬到現在,林虞思最終還是抵不過長久的勞累,趴在床邊沉沉睡去。
而就在她睡過去沒一會兒,莫然便被床頭的鬧鐘喚醒,睜開眼,莫然一邊坐起身子去關鬧鐘,一邊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但眼睛剛一睜開,她去關鬧鐘的左手便停在了半空中。
鬧鐘遲遲沒被關上,林虞思也迷迷瞪瞪的抬起了頭,四目相對時,林虞思沖莫然露出了一抹笑容。
「早啊,然然。」
莫然也笑了笑,回應道。
「早。」
然後話音剛落,莫然便一下抱住了林虞思。
她終於找到林虞思了。
鬧鐘還在嘀嘀嘀的作響,但兩人都無暇去顧及它。
「手!小心手!」
見莫然這麼撲過來,林虞思雖然很高興很喜歡,但她更擔心莫然包紮著的手,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傷。
「手?」莫然這時也終於才想起來自己包紮著的手,她定鬧鐘就是為了拆紗布,洗手腕。
「不是受傷了嗎?怎麼這麼不小心,以後千萬小心點,別把自己弄傷了,不然我會心疼的。」
關掉鬧鐘,林虞思心疼的捧著莫然的右手,莫然見她傻裡傻氣的,忍不住笑了笑。
「這不是傷口,你拆開紗布看看。」
林虞思還不信,十分狐疑的拆開了紗布,手腕上的紋身露出,林虞思愣了愣,然後扒拉開自己的上衣,褲腰那兒也是一枝茶花,半遮半露的,兩枝茶花相似卻也不同。
「你去見過江宛西了?」
「嗯,她都和我說了。」
「她這個大嘴巴……」林虞思露出懊惱的神色,而後又立刻變成心疼,捧著莫然的右手,「然然,是不是很疼?我當初就是害怕你疼,所以才沒提出我那個拉著你一起紋身的蠢想法,沒想到如今你卻還是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