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驍:這個人似乎總有氣死人不償命的特異功能。
不過很快,他就被像八爪魚一樣四肢死死黏在戚竹身上的人吸引住了。
看樣子,是個女人?
再一細看,還是個沒胸的女人?
流驍目光別有深意的看著戚竹,「原來你喜歡這樣的。」怪不得平時看上去不慕女色,一副清高無比的樣子。原來喜歡這種,的確,沒胸的品種,太難找了。
一碗白米飯見底,戚竹抬起頭問,「無利不起早,你找我來有何事。」
流驍咳嗽一聲,清清嗓子,有點尷尬的問,「你說我如何才能跟花滿樓住在一個房間。」
戚竹,「那屬於非法同居。」
流驍,「他還沒答應。」
戚竹,「哦,強人所難的基礎上逼良為娼。」
流驍咬牙,「吾是來讓你出謀獻策。」
戚竹挑眉,連『吾』都用上了,看來已經喪失理智了。
他吞下最後一口菜,用阮清玉遞過來的手帕拭嘴,然後道,「關於這一點,你應該去問平南王世子。」
流驍皺眉,看上去就不太樂意,一臉嫌棄道,「就是今天被抽飛的那個?」
戚竹點頭,「你少說了一個修飾詞,是昨晚住在抽飛他人房間的被抽飛的那個。」
流驍似有所悟,轉身出門,臨到門口又折回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走戚竹碗旁邊的饅頭。
然後得意沖他挑眉,一副大仇得報的樣子,誰不知道戚竹最討厭別人搶奪他的食物,特別是碗旁邊的食物。
流驍狠狠咬了一口饅頭,意猶未盡的樣子,評價道,「恩,真是又香又軟。」
戚竹,「……」
阮清玉害羞的往他脖頸處鑽。
戚竹,「……」
海上泛起雪白的浪花,海中央的風已經猛烈,不久前隨著風輕巧擺動的浪花,漸漸翻滾成大浪,帶起深黑泛紫的海水。
戚竹穩住身子,阮清玉則是跟沒骨頭一樣軟綿綿的搭在他身上。
桌上的碗筷摔在地上發出乒桌球乓的聲音,隔著門就可以聽到有人已經大喊『出什麼事了』的聲音。
戚竹推開扒著他不放的阮清玉,「我出去看看。」
阮清玉這次倒是很順從的任他把自己推開,不過卻攔住了要走的戚竹,一臉正色道,「估計是變天了。」
戚竹,「變天?」
阮清玉點頭,起身推開窗子喃喃道,「對啊,變天,海上的變天。」
雕欄朱窗外,是翻湧沸騰的波浪。
這一場風浪來的快,結束的也快,到了晚上,大家重聚一堂的時候,眾人的臉色均是有點發白,不過聽到霍休說接下來會加快行程,爭取在兩天內趕到,又帶著些喜色。
陸小鳳看著小和尚滿頭喜感的包,問,「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