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苦笑著搖搖頭,「正當大家都為過上好日子而興奮的時候,一場鼠疫突然而至,田園荒蕪,糧食被啃的所剩不多,不少人還染上了疾病,這場災難持續了近三個月,全靠大家每天去附近抓了不少水蛇才渡過厄運,只可惜很多人倖存的人還沒來得及慶祝,就發現一直以來,雙子的神話被打破了,很少有人家再能生出雙胞胎,更別提龍鳳胎,再加上鼠疫帶來的損失,這裡可以說的上是滿目瘡痍,鎮上的年輕人自然是不願意呆在這裡,紛紛離開這裡,想為自己謀個生路。」
龍柏聽後久久無語,「如果當初大家齊心協力,小鎮能再次興盛也不一定。」
老人擺擺手,「誰說不是呢,可惜啊,年輕人的心太野,留不住。我也算與你有幾分緣分,大概也推測出你來這裡的原因。老朽在這鎮子住了大半輩子,現在鎮上的人我沒有不認識的,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這個孩子不是這裡的,許是途經此處的人遺棄在此。」
司空摘星一聽立馬急了,「老人家你再想想,會不會是你不熟識的人家?」
龍柏對司空摘星搖搖頭,然後對老人躬了躬身子,「您別放在心上,是我們打擾了。」
說完,便拖著不情不願的司空摘星轉身告辭。
一出門,司空摘星就開始不情不願地叫嚷,「那老頭提到孩子的時候目光閃爍,明顯是在騙我們的。」
龍柏似笑非笑地打量著他,看得司空摘星渾身不痛快,「想不到司空都學會了推理。」
司空摘星立馬把下巴揚起來,「我天資高,這麼簡單的東西哪裡還用的上學?」
龍柏搖搖頭,側身低頭在司空摘星耳邊嘀咕了幾句。
司空摘星連連點點頭,把孩子交給龍柏,自己飛身朝旁邊的院落奔去。
作者有話要說:
☆、線索(一)
龍柏和花滿樓帶著這個不知來歷的小不點兒,一路上走走停停。
除了小娃娃時不時『哼唧』『哼唧』的聲音,龍柏和花滿樓幾乎是鮮有交談,這對花滿樓來說可以算的上是一次獨特的體驗,他生性豁達,再加上溫潤如玉的秉性,又見識廣博,在江湖上朋友知己也是不少,每一次相聚都是談天說地,天南地北沒有不聊的,不過大多數時間是別人在說他在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