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向我,我慢慢說道:「小哥是幫我拿個牌子而已。」
我走到悶油瓶身邊,伸手抓住他手腕上的繩子,悶油瓶眉頭微微一皺,手指牢牢按住了繩子不放。我們兩個對視了一眼,誰也不說話,誰也不鬆手。
「吳先生,你不姓張。」有人道。
我沒去看是誰在說話,只管冷笑一聲,道:「廢話,我如果姓張還要麒麟竭幹嘛?」
我伸手一指小張哥,道:「他以前也不姓張。」
小張哥聳肩:「那不一樣,我是被收養的,你是……你算嫁進來的。」
「我看可以,」張海客立刻借坡下驢,「印璽都在吳邪手裡,他也算是有參加張家活動的身份,既然人都能到這裡,那再參加斗野也無所謂了。吳邪今年連四十都不到啊諸位,比這些小輩們年紀還小,也就張海鹽這廝臉皮夠厚,還跟年輕人搶東西。」
小張哥似笑非笑地看著張海客,並沒有出言反駁,由著張海客把他一通詆毀。但這樣一來,其他人也就不好意思再插一腳,原本他們看到悶油瓶和小張哥都要參與,其實心裡也擔心自家後輩更加沒有機會拿到麒麟竭,因此著急,現在如果悶油瓶不去,換了我上,顯然看起來就沒有什麼競爭力,至於小張哥,雖然他也讓人不爽,卻不能再說什麼了,他畢竟也是外家。
「我只是想去玩玩,閒散太久了,無聊。」小張哥收到張海客的眼神示意,補了一句,這樣一來,那些老張們徹底沒話說了。我沒有競爭力,小張哥不是認真搶東西,這是最好的局面,儘管他們都知道最初並不是這麼回事,但相較讓悶油瓶參與,他們還是會選擇同意我來參合。
只剩下悶油瓶還不同意。
我笑了笑,對小張哥說:「你是來玩,我可不是,你太吊兒郎當的話,當心我第一個就把你搞出局。」
小張哥一臉好笑:「那我拭目以待,不過你得先活過三分鐘再說。」
「不信我?」我問小張哥,眼睛看向悶油瓶。
悶油瓶又注視我片刻,按著吊墜繩的手指終於鬆了一松,我立刻抽出吊墜來,戴到自己脖子上。
悶油瓶也不再說什麼,只是拿出他早上帶出來的黑金匕首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