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睡覺嗎?”源純奇怪地問。
鼬:“沒有床。”
源純:“……木遁!”
鼬:“我的書桌。”
源純:“……木遁!”
鼬:“我的衣櫃。”
源純:“……木遁!”
鼬:“我的衣服。”
源純:“……木……明天我去買。”
鼬:“我的三色丸子巧克力櫻花餅鮮奶糕提拉米蘇——”
源純:“等等等!說好了只有糰子和巧克力的呢?”
鼬:“……”盯。
源純舉手投降:“我錯了,我賠,我全都賠,明天一起去買。”
源純用從水門那兒學來的飛雷神之術回了一趟神社,搬來兩套床上用品。
她殷勤地將其鋪在地上,拍了拍軟綿綿的枕頭,招呼鼬:“快睡吧。”
鼬:“……你要跟我一起睡?”
“不不不,”源純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你好好睡,我去隔壁。”
“哦,順便說一句,”源純扒著門框回過頭,她指了指自己的眼眶,“鼬,你的眼睛裡有小蝌蚪在轉悠。”
睡意如潮水般席捲,困得東倒西歪的源純扶著牆走了。
鼬:“???”
鼬:“!!!”
鼬呆了好久才反應過來源純說的是什麼意思,一向沉穩冷靜的他這次難以抑制內心的激動,什麼房子被砸什么小強統統拋去了腦後,只想找個鏡子看看情況。
但剛剛被重建的臥室里什麼都沒有,鼬原地轉了三圈,一把拉開木門,蹬蹬蹬跑去隔壁,把躺進被窩裡的源純推了起來。
源純:“……我的小祖宗,又怎麼了?”
鼬搖晃著源純的肩膀,“你快看看我!”
“看看看,”源純打了個哈欠,“你長得特別好看。”
鼬:“……不是這個!我是不是開了寫輪眼?”
視線陡然清晰了許多,即使是在黑夜中,也能看清楚對方的一舉一動,不管多麼細微的小動作,都能被捕捉到。
徵兆其實已經很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