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啊~燒啊~燒啊燒啊燒~”
“燒啊~燒啊~燒啊燒啊燒~”
聽到遠坂時臣被老婆罵,源純的嘴角抑制不住地瘋狂上揚,她高興得開始唱歌了。
中也:“……”不!等等!我是自己人,你別開腔!
源純:“當時臣沒有及時地下跪~當謊言被真相擊潰~”
中也:“……”啊,喘不過氣了,要死了要死了。
源純:“當往事已無法追悔~當一切悲劇不可挽回~”
暈頭轉向幾近昏厥的中也從灌耳的魔音中辨別出了細微的響動,他艱難地回頭一看,整個人一僵,緩緩抬起手,拍了拍源純的肩膀,善意地提醒道:“……那個,我勸你現在最好趕緊閉嘴,還來得及。”
源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對周遭的一切充耳不聞,她一手按在胸前,一手高舉,唱出一串足以令太宰治發現整個世界都美好了、從而打消自殺念頭的高音:“還是沒有人和他偷稅~沒人和他偷——”
我盡力了,但我救不了想自殺的人。中也在心裡默默地感嘆一句,把眼睛睜得大大的,對接下來的一幕充滿期待。
愛麗絲從床上蹦下去,蹬蹬蹬跑到門前,在中也“幹得漂亮”的目光讚美下,她拎著裙擺,靈活地起跳,狠狠一腳把源純踹到門上。
源純:“啊!是誰!哪塊小餅乾偷襲我!”
愛麗絲:“從我的房間裡滾出去!你們兩個老流氓!”
中也:“???”我是無辜的!
源純:“???”我不老!
源純嬌弱地倒在美女傀儡的肩膀上,眼淚汪汪地望著愛麗絲,控訴道:“你不愛我了!”
愛麗絲冷酷無情地說:“不愛了!分手吧!是你先開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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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坂時臣跪了一晚上的搓衣板,第二天清晨,他肉眼可見地憔悴了許多。
沒睡好的不只是他,還有源純。
這對難兄難弟頹廢地癱在客廳沙發里,宛如兩條失去夢想的鹹魚。
遠坂時臣臉上滿是滄桑,他叼著根沒點燃的煙,問:“你怎麼了?”
源純臉上滿是委屈,她叼著根草莓味的棒棒糖,說:“還說我是魔鬼,他們才是真正的魔鬼。”
源純的睡相不太好,睡著之後喜歡打滾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