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道里的氣氛陡然凝固,走廊外仍舊是同學們的喧鬧聲,一靜一鬧就像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簡妗之剛說完便心生悔意,她歉疚地看向謝書奕,卻發現對方根本沒有傷心難過的樣子,心中的悔意淡去不少。
謝書奕笑著搖搖頭,解釋說:「她沒往這個方面想,她覺得學生就要專注學業。」
「那是騙人的。」簡妗之逼自己再冷硬一點。
見謝書奕好像不信,她便拿自己做例子,「我拒絕他們就是因為我不喜歡他們,學業只是我用來搪塞他們的理由。」
就在這時,上課鈴忽然響了起來。
「叮——」
被打斷的簡妗之不悅地皺了皺眉。
謝書奕笑了笑,抬手幫她整理好圍巾,拉著她的手往教室走,說:「別多想,走,要上課了。」
簡妗之心有不甘落後半步,她垂眼看著兩人交握的手,心中對那人的存在越發憤怒。
還有些她自己不曾發覺的嫉妒。
可謝書奕看的一清二楚,她嘴角輕輕上揚,眼中掠過一抹深意。
時間也差不多了,可以開始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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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簡妗之的那些話起了作用,謝書奕沒有再提起過那個喜歡的人,也沒有再去為喜歡的人學什麼新技能。
這讓簡妗之心裡舒暢不少,她極力忘掉那個不知名的男生,同時緊盯著謝書奕,以免她和其他男生接觸。
原本班上的男生遇到不會的題目都會詢問謝書奕,但是幾次被簡妗之有意無意地打斷後,大家也發現簡女神那過分的占|有欲,便心知肚明地不再請教謝書奕了。
謝書奕自然發現了這件事,但她也沒生氣,只是把簡妗之的頭髮揉的一團糟。
簡妗之發現她根本不生氣,就越發明目張胆了。
在某個女同學的詢問被打斷後,那女生剛回到自己的位置,謝書奕就一把捏住某隻偷偷得意的小兔子的鼻子,沒好氣道:「人家來問我題目,你搗什麼亂。」
簡妗之呼吸不上氣,說話都悶聲悶氣的,「我沒搗亂,你把思路都告訴她了,如果她還不會,你教了也是浪費時間,還不如多做做你自己的事情。」
她不高興地癟嘴,「你捏的我好疼。」
「歪理。」謝書奕好笑地鬆開手。
簡妗之連忙捂住鼻子揉了揉,見她壓根沒生氣,心中頗為得意。
一個溫暖的午後,正在做題的簡妗之察覺到一股熱流湧出來,臉色不禁有些難看。
注意到簡妗之的動作,謝書奕詢問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