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麼跟什麼。
“不。”
“你又有別的男人了?”
他嘴裡的我好像是什麼水性楊花的女人似的。
非常討厭。
“如果有了呢。”
“我希望你幸福,媽媽。”一發認真地看著我,隨便幾刀把撲上來的螞蟻砍了個粉身碎骨。
看不出你哪裡希望我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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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樂宴。
帝光學院二年級生,今年應該上三年了。
我之所以曠課一年的原因是我成為了救世主。
而且由於不正當行為有了兩個孩子。
還不是雙胞胎。
這讓我有點方。
現在我正和我的大兒子一發在幻影旅團的據點內等著盜賊瑪琪縫合我小兒子齊根斷的腿。
我和幻影旅團可以說是死仇,之前我搶走了幻影旅團老大的念能力小黃書。
“作為交換,把盜賊極易交出來。”
這個條件很好說,盜賊極易讓我墊桌腳呢。
“沒問題。”
盜賊極易哭唧唧地重回庫洛洛·魯西魯的懷抱。
“好久不見,你的髮際線後移了三毫米呢。”我的視力可不是開玩笑的,任何微小的變化都逃不過我的眼睛。
而未老先衰的劍士信長則死死地按住臉蛋長得很可愛的矮子,我走到他跟前比了比我和他的身高,非常遺憾地說:“你沒有聽我的話買點牛奶來喝嗎?連三毫米都沒有長高呢。”
我沉思低聲道:“難道是沒有母乳餵養的關係嗎……”
飛坦暴怒地掙開了信長的鉗制,沖我打開了盜版夜兔小雨傘,我說:“連雨傘都是袖珍的兒童型。”
真是個超高校級的小矮子。
一遇到幻影旅團都不用絕對選項先發聲,我都學會搶答了,把絕對選項可能讓我做的先做了一遍。
三下五除二搶了兒童小雨傘,飛坦則衣衫破碎地嵌進了牆壁里。
像個被蹂|躪的大閨女似的怒視我。
我知道他想殺了我但是又干不掉我有多鬧心。
沒辦法,這就是人生啊。
我從隨身帶著的背包里掏出了一瓶俄羅斯酸奶,炭燒口味,抓著飛坦的小手把酸奶瓶塞進了他手裡,“每天喝一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