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理智整日遊走在犯罪的邊緣。
三谷裳千緒把信和刀放在了赤司的枕頭邊上,對著鏡頭沖我比了一個V的手勢。
然後跳窗迅速撤離了。
我鬆了口氣,軟軟地倒在了椅子裡,這封信寄出去後好像閥門一開,我的身體的一陣顫抖,一切變得索然無味起來。
多年來對赤司無望的感情讓我疲憊不堪,滿身瘡痍。
也罷,徹底做個了結吧。
我臉色凝重地站了起來,打開了保險箱拿出了一個盒子。
裡面工工整整地疊著一條白色的胖次。
新的。
赤司衛生習慣很好。
那天,我沒有找到原味的。
我按下了刪除鍵,十五個攝像頭全部自毀。
我舒了口氣,一切都結束了。
從此我不再是赤司征十郎的專屬痴漢了。
第18章 兩個赤司
再見了,赤司征十郎,從今以後我就是你高攀不起的女人,就算你跪下來求我恩賜踩你,我都不可能施捨你任何目光。
三谷裳千緒在送完情書穿著戰衣回她自己家了,希望她不要把戰衣暴露出去,畢竟讓愚蠢的官僚知道了會有麻煩的,我是不是應該把戰衣收回來啊?
算了,還是給她玩幾天吧。
第二天早晨,作息習慣良好的赤司早晨六點準時睜開了眼睛,就算是周末,他也絕對不會賴床。像從前的每一個清晨那樣,赤司征十郎眨了眨還有些惺忪的睡眼睛,四處看了看,他察覺到房間裡有一絲違和。
然後他的手就碰到了一個冰涼的物體,是一把刀,他床邊為什麼會有這東西?
他拔出刀,開刃過。
刀底下還壓著一封信,古色古香的牛皮紙信封,能在他熟睡的不動聲色的把這兩樣東西放到枕頭邊上,那個人想來也能不知不覺殺了他。
赤司經歷過數次綁架未遂事件,他沒有急忙打開信,而是呼叫了保鏢查看他入睡以後的監控。數名保鏢分別負責一定時間段內的錄像,可是均是一無所獲,難不成來的是鬼不成?
赤司征十郎臉色凝重地打開了信封,當書信上的內容呈現在他眼前,饒是市司征十郎也不禁一呆。
——這個筆跡他太熟悉了!
良好的家教讓赤司征十郎收下情書之後並不會把情書看完之後扔掉,而是當面答覆寫信的女生時,都會把信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