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對方是什麼人?”
我拿出了婚姻屆,上面有[死柄木弔]的照片,話說真的有人會取這麼奇葩的名字嗎?
一開始我以為弔是□□的意思,查了字典才知道是弔唁或者弓箭的意思。
老闆戴著眼鏡看著死柄木弔的照片,兇巴巴的一張臉,爸爸說,“不能以貌取人啊……”
媽媽也湊過來看,“年紀好像比小宴大好幾歲呢,一般都是同齡人啊,怎麼回事?”
“比起年紀要選擇最適合的人吧。”爸爸說。
“看起來還陰氣沉沉的,不像個好人啊。”媽媽看著照片裡的男孩子、哦,應該是男青年,“很瘦弱的樣子呢。”
雖然日本男性青少年時代除了瘦就是肥,很少有結實的類型。
“小宴喜歡結實的男孩子吧。”
我:“腹肌胸肌什麼的最棒了。”
媽媽:“……”
爸爸:“小宴的喜好跟你一樣呢。”說著還把衣服往上拉露出腹肌。
“老公!”
“總之,還是要見一下對方,聯繫方式有寫嗎?”
“我看看……”
·
敵聯盟
看上去只是個九流組織,高層不到五個,高級戰力都是人工出產的“腦無”。
可饒是如此,他們還是做著顛覆世界的美夢。
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哪天忽然實現了呢。
黑霧正站在吧檯里,穿著嚴謹的制服,像個執事or管家or酒吧or副首領,一般來說他這樣的角色都是金髮,可黑霧的頭因為個性的原因變成了霧氣狀,是看不到他金髮的樣子了。
真慘,kiss都不行,肯定是個單身一萬年的雛。
從半個小時之前起,敵聯盟名義上的老大死柄木弔就一直非常煩躁地走來走去,時不時露出想要破壞什麼的表情。
黑霧,“自己家可不能砸哦。”
“所以你到底在煩什麼?”
難不成是青春期的煩惱,也是啦,死柄木看起來根本不是會自我紓解的類型。
女人的話只要他一不滿意一碰就會崩壞掉……
真是麻煩啊。
黑霧並不準備關心死柄木弔的身心健康。
此時,據點的門被敲響了,是快遞員小哥,敬業的他們敢冒著危險把快遞送到任何一個地方,再窮凶極惡的罪犯也不會對快遞小哥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