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柄木弔沒說話。
他老師說:“走吧,小姑娘,弔不適合你。”
“是你拆散了我和弔弔!”人財兩失的痛苦讓我的演技飆升。
猛然聽到弔弔兩個字,all for one差點失語。
我就這麼被趕出了敵聯盟。
路上我一直在哭。
因為我知道死柄木弔一直在後面尾隨……啊不是保護我。
我坐在公園的鞦韆上嚎啕大哭。
哭的死柄木弔心都要碎了。
可是卻不能出去見她,不能擁她入懷。
多麼的殘忍和悲傷。
他看見有點喜歡的少女流幹了最後一滴淚,對著夕陽露出了悲哀的微笑,在這微笑中,和她在一起的時光巴又急速地在他腦中飛快閃過了一遍,而餘生又將想起好多遍。
死柄木弔無力地跪在地上,心如刀割。他的心仿佛被個性反噬而崩壞。
他茫然地捂緊了胸口,為何如此之痛。
難道這就是愛?
以上是我潤色過的死柄木弔的內心活動。
我哼著歌腳步輕快地回家了。
四個月後
開學季
拿到了雄英高中錄取通知書的我坐上了直達的公交。
車還是那輛車,司機還是那個司機。
我上車的瞬間,司機看著我穿制服裙的大長腿打了個寒顫,生怕裡面藏了奇怪的東西。
入學考試見過的原諒色發色好少年綠谷也在車上,他身邊還空著一個位置,我款款地走了過去,他努力地把身體縮進坐位里。
我坐了下來,友好地說:“你好,我是道樂宴。”
“你、你好,我是綠谷出久。”
我看著他明顯壯實的身板說,“你好像結實了很多嘛。”
“是、是啊。一直有鍛鍊。”
“男孩子要結實點才比較好哦,入學考試聽說你表現的很棒。”
“道樂同學也很棒。”
“別這麼說,我都沒有考上英雄科。”當然是我不想考。
綠谷出久一提到英雄相關話題就像變了個人,“不是的,在我看來道樂同學是很厲害的人,肯定是有什麼原因。”
“原因的話,的確是有。”在綠谷出久期待的目光下我說:“我的個性殺傷力和範圍太大而且不分敵我,但是撇除個性之外體力卻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