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還是一個為孩子著想的好媽媽。
某一天我回來,孩子們就消失不見了。
只剩下一條狗。
我蹲在籠子前看著這條買了以後就沒正眼看過我的狗。
“五毛。”
五毛不理我。
置物架上閃過一道光,康麻子牌出現了。
“主上。”
五毛看見他的瞬間爆發了比往常炙熱的多的熱情,“汪汪汪汪!!!!”
這個野男人是從哪出來的?
康麻子牌不知道為何受到了五毛的敵視,本著討主人的狗喜歡也是他必須要做的事,他花了很大心思和五毛加深感情。可是他摸五毛一次被咬一次。
我看著他鮮血淋漓的手:“你要不要去打個狂犬病疫苗?妖怪沒準也能感染狂犬病呢?”
“沒事的,主人。”
康麻子牌當然比五毛重要。
“要不然我給五毛找個寄養的家庭。”
死柄木弔:什麼??為了個野男人要送走他!
晚上我睡不著看了一本《執子之弔,與子偕老》,真他媽的美味,看的我都睡不著了。
手一滑就下載了約……(,,ω)ノ”(っω`。)(此表情是摸摸的意思),圈定了範圍後我精神抖擻地翻,翻著翻著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臉,媽的這不是我的死黨栗屋麥嗎?
說起來我和他也好久不見了。
說起阿麥這個人,帥是真的帥,渣也是真的渣。完全是個人形自走炮。
他和不幸早逝的阿誠一樣都是我的髮小,阿誠很早就不和我聯繫了,但是阿麥直到初中還和我挺友好的,但是自我我知道了有個高年級的學姐為了他流產後整個人都不好了,漸漸地疏遠了和他的關係。
我跟他打個招呼會不會被誤會,畢竟這個點了。
想著,我的手不由得複製了他的電話號碼。
通了。
“你好,哪位?”
“我,道樂宴。”
栗屋麥沉默了良久:“你找我什麼事?”
“那什麼反正睡不著忽然就想起你了。”
栗屋麥意味不明地笑了幾聲,“你想聊什麼?”
我腦子一抽,說:“就聊聊天氣吧。”
栗屋麥似乎愣了下,“嗯,今晚的月色很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