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蛾眉素麵的三十多歲的女人穿著看起來像是尼姑制服但其實不是的衣服款款走了出來,“兩位施主是上香、吃齋還是借宿?”
我一激動就說:“全套!”
第90章 悟葉之死
接著我去洗個個大號手, 足足用肥皂搓了好幾十遍——當著楊柳菩薩的面。這屁股軟的不行的男菩薩氣紅著眼一路瞪我。
“瞅什麼瞅?”我嘴歪眼斜地說道。
楊柳菩薩覺得嗓子有些腥味。
我一邊洗手一邊不滿古代銅鏡的清晰度,“你多大了?”他沒說話,我以為他聽不懂大白話又用文言文問了句,“女菩薩年方幾何?家住哪裡?是否婚配啊?”沒錯,你多大了包括這三個意思,這是我從無數婆婆媽媽的對話中總結出來的。
楊柳菩薩:“我是男的。”
我一點頭,“我知道, 親自確認過了。”
他終於忍不住一口血噴了出來, 噴在床對面的屏風上, “喲,還給竹子畫了梅花,闊以闊以,真雅致。”我說完楊柳菩薩又嘔出幾口血,面色倏地慘白。這古人就是不抗勁, 多半是地溝油吃的太少了。
“為愛鼓掌本是閨房之樂沒想到女菩薩竟然嘔出幾十兩血,實在叫在下佩服。”
“你這個女人……好厚顏無恥。”
沒辦法, 女人不壞沒人愛。
我擦乾淨手,“長夜漫漫我們早點休息吧?”
楊柳菩薩蒼白的臉頓時浮現一抹惱怒的紅, “你休想!”
怪了, 古代男人居然有如此強烈的貞操觀念,對不起我錯了,不分古今中外。
“你練的童子功?”
“非也!”
“天閹麼?”
“……”
“好男風?”
“……不、是。”這兩個字仿佛是從鼻孔里擠出來的,這就怪了。
“既然都不是我為什麼要放過你?你這等美色下水當天就該有覺悟了。”楊柳菩薩被我嚇到了,雖然他不明白下水是什麼意思, 警惕地拿枕頭護住了胸,我捏著不存在的右臉黑痣上的長毛邪笑著朝他走去。
楊柳菩薩一再往床里縮,可是床就那麼大的地方他能躲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