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張青面帶桃花地回來了,遇到了真命天女。
我一拍大腿,“那咱得去告白啊。”
張青面有男色,“我配不上她。”
我睜著眼睛說瞎話,“胡說!我兄弟相貌堂堂如何配不上?莫非她是官宦人家的小姐?”
“不是。”
“既然是開飯館賣手藝的,你自是配得。”
“可我沒錢啊。”
我想說我有,我道樂宴向來仗義疏財。
可是,天上那有掉好幾次餡餅的好事,“那逆就賣身進去,給她添茶倒水洗衣疊被伺候她。”
張青傻了,“為啥?”
我反手抽他後腦勺,“你個龜孫,近水樓台先得月知道麼?伺候伺候不就伺候到一張床上去了?你長得如此標誌再浪一點哪張床上不去,哥哥這個過來人教你一句,記住了,要膽大心細。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張青重重一點頭,“我曉得了。”
“那就去吧。”
張青去了,沒幾個時辰就鼻青臉腫地回來了,“二娘說不招人。”
我就奇怪了,“不招人就不招人唄,那你咋還挨揍了呢?”
“二娘說我欠揍。”
我腦子一轉,“她揍你是因為她不好意思了!一定是你暴露出對她的企圖了,她才揍你,你想她一個開店做生意的社會人哪裡會平白動手?大家都講究個和氣生財。”
“是這樣嗎?”
見他信了,我推他走,“走,哥哥去給你討個公道。”
張青急了,“莫去莫去萬一二娘生氣了……”
我反手抽他後腦勺,真怕給他打傻了,“你是不是傻?你每天按時打卯,一二來去你們就熟了,最多不過被她揍個半死,打不過她你不會跑跑不掉不會藉機占點便宜!”
張青扭捏道:“那啥,占便宜不是君子所為。”
我手痒痒忍不住又想抽他。
“快滾去!”
於是我們到了十字坡有名的黑店,從外觀上看十分有荒野精緻,沒什麼裝修擺設,時尚界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嘛,少就是多。
耳聰目明的小二哥啞巴聽見有人來了立刻跑了出來見是張青頓時鼻孔朝天地把門一關,“你不過跑了兩趟過來怎麼惹他了?還是這小子練母?”
張青不懂練母啥意思,只道:“現在如何是好。”
我讓他寬心,“兄弟你知道我成年後去往天下遊學,路經蜀中?”
這句話糟點太多張青都不知道怎麼吐槽好了,“兄弟讀過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