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長得還是很不錯啦,五官臉型都很精緻,不過刺蝟頭真的是很降低顏值,加上他的氣質有種說不出來的懶散感,一種得過且過的感覺。
被精明的成年人看見會錄用他才怪了。
他拿著錢包,皮夾是拉開的所以這個角度能清晰的看見——硬幣?我沒看錯吧一個男人的錢包里只有硬幣,十元五十元的那種?這傢伙過的究竟是什麼日子!
真的不考慮賣苦力別想當白領了餵。不然說不定在找到工作前就餓死了。
這時候超市的工作人員扛著東西經過這裡,那種白色的板材應該是裝修材料吧,不小心擦過了貧窮失業青年和我的頭髮,居然只擦到了頭髮沒有刮到我們真是太好了。工作人員立刻不停地道歉,“沒有受傷吧?”
現在工作不好找我也不想難為他。
只是……我的目光落在板材上方一縷紅色的頭髮和白色地板上落著的黑色短髮,因為地板磚很乾淨燈光又很明亮的緣故看的很清楚,這不是我和貧窮君的頭髮嗎?
我們倆對視一眼,露出了:原來你的脫髮問題也很嚴重。
不管是二十出頭的青年男子還是活力四射的女高中生都不該面臨脫髮問題,可它就是發生了。
我們兩個惺惺相惜,我提出要請他吃飯。
貧窮君露出了糾結的神色,因為“被女高中請客”實在是太丟人了些。
“就吃蛋包飯好了。”我這樣決定了。
貧窮君很沒骨氣地跟我走了。
然後我選擇了一家女僕咖啡廳。
不過現在菜單上已經沒有咖啡了,其他種類的食物倒是一樣不缺,不過店名是不是該改了,沒有咖啡叫什麼咖啡廳嘛。
貧窮君好像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被可愛的女僕叫了聲哥哥後竟然同手同腳了,一個藍色短髮的女僕看見我驚訝地叫了出來,“啊呀,你不是砂糖的鄰居嘛。”
砂糖?竟然是認識松坂砂糖的人,我記得松坂砂糖禮貌地打招呼說在打工沒想到是這裡,不過她確實很適合穿女僕裝,畢竟像我們這樣的女孩子穿什麼都好看。
“兩份蛋包飯。”
點了餐後我看向貧窮君,這傢伙稍微有些放鬆了,“你好我是道樂宴。”
“哦哦哦你好我是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