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看破了這點,他們現在想走也走不了,赤司征十郎想了想還是得給家裡打個電話,每天早上下人發現他消失了該有多驚慌呢。
齊木楠雄倒是無所謂,他可以說是身陷囹圄也不為過了,道樂宴這傢伙一定會想方設法地整他,他倒是不介意穿睡衣回家。
兩人想法一致,先離開我的床我的房間再說,可是他們兩個腳剛從床沿放下去就定住不動了。
赤司征十郎動不了了,腿腳能縮回來可就是不能前進一步。旁邊的齊木楠雄也是一樣。
他們兩個被什麼東西綁住了。
我:“你們兩個不是想走嗎?怎麼一動不動了捨不得我?”不用別人說我知道這話有多賤,光是忍著不笑出來就夠費勁了。用我的眼睛自然看得見,齊木和赤司身上都幫著鮮紅色的紅線,密密麻麻的跟鬧鬼似的,活似鬼片裡女鬼的長髮或者水鬼操縱的水草把兩人纏的密不透風,還張牙舞爪地炫耀威風,頗有村長在哭泣的女大學生面前耀武揚威的感覺:想走?走不了了!
而紅線的另一端就拴在我的無名指上。
我樂呵呵地把手往後一放,赤司和齊木就像風箏似的被拽了回來,這是不是有點逼良為娼的意思?
我的良心有點犯病了。
不行不行,現在不是良心該出來的時候,錯過了這個機會以後想要啪了赤司還不得什麼時候,至於齊木我當然對他沒什麼想法了,不過旁邊有個一模一樣的看著不也刺激大發了?
我像是被鬼附身似的將爪子伸向了赤司。
赤司此刻沒有任何抵抗力,他板著臉大聲呵斥:“道樂宴!你清醒一點!”
我反射性地說:“你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
齊木楠雄也算看出來了他就是個贈品,道樂宴對他一點興趣也沒有,沒有失身的危險他也就安心了,樂的看好戲。
赤司是我的白月光硃砂痣我當然忍不住傷|上|他,只好艱難地把手放下,“怎麼了?”
“為什麼我無法離開這裡。”
我揣著明白裝糊塗,“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齊木楠雄:“肯定是你搞的鬼。”
我頭也不回:“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我柔情似水地看向赤司,“只要你跟了我,要什麼有什麼。”自從從西遊轉了圈回來我說情話就自帶土味,就差沒說跟了我就能吃香喝辣。我還記著赤司是財閥三代的事呢。
赤司·身價千億美金·小征,第一次有女人表示要包養他,道樂宴去過他家應該知道赤司家的財力,還能說這種話,莫非是沒睡醒?
“哦?”赤司可能是氣狠了加上睡眠不足起床氣有點大剛融合沒多久的第二人格仆赤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