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里包恩?真別說你是我見過的男人里綜合指數最高的,真讓人忍不住腿軟。”
“你也是我見過的女人里最強大的,剛剛那一刀幾乎讓我愛上了你,有興趣加入彭格列嗎?”
“你才是……”
“你真是太優秀了……”
“能遇到你這樣的女人是我的幸運……”
“為什麼我沒能早一步遇見你這樣的男人……”
我們倆互吹的越來越高興,尤其是我壓根忘了雲雀恭彌的存在,這種一臉兇巴巴的嘴兒還不甜的青少年白給我我都不稀罕,和里包恩一比就是西瓜和芝麻的區別。
我又不是傻子選哪一個很清楚。
彭格列們目瞪口呆看著我拉著里包恩的手坐在豪華的沙發椅上,喝著紅茶吃著點心笑的格外浪蕩。
純情少年很難想像這居然是個女人。
獄寺想碧洋琪也差遠了。
我和里包恩戀姦情熱挽著胳膊走進了花園深處的小木屋,這個遊戲畢竟是能過審的合法遊戲,許多玩家試過了周圍有異性在時內衣是不能脫下來的。
但是我的存在就是為了逆反。
潔白無瑕的小木屋矗立在玫瑰園裡,我把里包恩往白虎皮毯子上一推,里包恩沒想到我這麼豪放,不過作為見多識廣的義大利男人還是黑色的愣了下就半眯著眼享受了。
不過也就是如此了,回到現實世界怕不是得又變成小嬰兒,得抓緊時間享受一下,只是隔靴搔癢實在是不過癮,這破遊戲又規定死了不許脫內衣——
我一把扯下了里包恩的所有衣物,白襯衫和西褲卷著米白色長裙,內衣和襪子掛在壁爐和椅子上。
里包恩瞪大了眼睛。
變成嬰兒多年後他再次體驗到了翻雲覆雨的滋味。
彭格列少年們救出了雲雀後差點沒被惱羞成怒的雲雀給再揍一次,雲雀自然是毫無遮擋被卷在麻布里了,若不是阿綱直覺強烈在解地差不多後就藉故走開早就被遷怒了。
“里包恩沒事吧。”他有些擔憂。
“我們去看看吧,十代目。”
少年們走到玫瑰花園前,隱約看見了掩藏在其中的小木屋。
阿綱揉了揉眼睛:“…………怎麼感覺房子在晃?”
作為在場最年長的前輩,雲雀恭彌發出了一聲極度鄙夷的“呵呵”。
無恥的女人。
“十代目,真的在晃!”獄寺隼人驚訝地說道。
笹川了平也費解地張望。
山本武乾咳了一聲,這些傢伙真的是日本的國中男生麼,怎麼比小學生的見識還少。
他不留痕跡地往雲雀那邊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