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理想是有的,就是臉不爭氣。
還剩下三個,跡部景吾覺得自己肯定是壓軸的,氣定神閒地坐著。
須王環也是鋼琴派的,不是吹,他從小就是鋼琴天才,他奏出的音符能戳到人心裡最柔軟的一塊。
須王環上了,和敦賀蓮不同,他的音樂仿佛來自教堂的聖歌,能洗滌靈魂。
我情不自禁地打起了拍子。
須王環的琴聲里滿是對母親的思念。
你選秀時思念母親是怎麼回事?
彈得是很好,就是場合不對。
“你的黑髮是染的吧,這麼大染髮劑的味道以為我鼻子是死的,想騙婚?來人叉出去抽十鞭子!”
“慢著!”情急之下須王環居然反抗了,糟了,這個女人可是一言不合就要滅國的狼人,快點想個理由出來。
須王環深吸一口氣,忽然靈機一動,抽了抽鼻子說眼中含淚道:“其實我從小就過的不幸福,我不是婚生子,其實是混血,我的祖母很看重血統,我這個混血的雜種不配得到須王家,從小到大她看我的眼神都像是在看垃圾,我的童年很不幸,被帶回到日本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媽媽,聽說她在歐洲,我想跟您回去後就能看見媽媽了……”
蜜罐里泡大的真·大少爺跡部景吾瞪大了眼睛:居然還能這麼玩!
“你是個孝順孩子。”我對同齡人須王環如此說道,“等我征服日本後會命令你們的祖母讓你母親成為須王家合法的女主人。”
一滴淚砸在琴鍵上,“謝謝、謝謝您,我願意跟隨您回到瓦爾瓦娜。”
“別誤會了。”我冷酷無情地揮揮手,“這也不代表你有資格陪侍在我身邊。”
我就是黑暗裡的一束燈光,總是會吸引各種狂蜂浪蝶。
心累。
沒辦法我只能先讓須王環待定。
皇昴流俺叫一聲糟糕,他怎麼沒第一個上去呢,承擔的壓力最小啊,現在大臣的目光已經變成了:後面的人掙點氣啊,祖國就靠你們挽救了!
皇昴流心理壓力巨大的登台了,很佩服跡部景吾,老哥太穩了,居然一點緊張感都沒有。
皇昴流是陰陽師,主要技能是畫符抓鬼,最主要的是他是個音樂白痴。
不過官房長官表示了如果他能成為征服王的男人之一的話就能去瓦爾瓦娜,逃離櫻冢。
他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