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骨悚然地,就怕他忽然揪掉我的頭。
說不定他的食譜就是去掉頭什麼都可以吃。
“爸、爸爸!”
虛冷酷的眼睛裡出現了淡淡的溫情,沒錯!他進入爸爸的角色了。
而一旁的江華也露出了激動加忐忑的神情,雖然身體告訴她對這個男人很陌生,肯定是因為她失憶了的緣故。
“江華。”
虛站在了江華面前。
我被刺激地幾乎自戳雙目。
江華猶猶豫豫地叫了聲,“阿娜達?”
我眼光銳利地看見虛的身體顫抖了一瞬,這對彼此都很陌生的‘老夫老妻’凝視著對方,幾乎每一個動作都透出尷尬。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虛。
被植入了一堆記憶後的虛想起了他的大業,弟子們和妻兒匯聚一堂,怎麼才能找理由走掉?不管什麼理由,從老婆的出院慶祝儀式上走人都太渣了。
真選組和他的廢物手下們勾肩搭背地叫囂喝第二輪。
“你們要喝回真選組去喝。”
朧十分不滿地說道,其目的是給虛解圍。
“喂喂喂,警察局大白天群聚喝酒,是想被炒嗎?江戶找個工作有多難!”土方滄桑地說道。
明明你才是剛來江戶一年的鄉下人怎麼就成了本地人?
我是知道一個人去外地進火車站要裝成本地人的樣子可預防被騙。
但是騙子向來讓人防不勝防啊。
比如我。
老夫連神都能騙。
5
虛忍不住想,他是怎麼落到這個地步的。
現在,虛坐在了第二波喝酒的人當中,左手邊是紅著臉灌酒的銀時,右手邊是紅著臉灌酒的假髮。
坂田銀時摟住虛的肩膀,“喲,這位小哥,怎麼還戴著面具啊,你長得有這麼不能見人嗎?”
假髮手按在虛的大腿上,眼神漂移地湊到面具前,幾乎咬碎了牙齒,毫不掩飾對虛的嫉妒,“仔細一看阿爸你長得很年輕嘛……你可真是有個好老婆。”
“江華姐就很年輕。”坂田銀時說。
桂居然要親手摘虛的面具!
太刺激了!
看的我目不暇接不捨得眨眼睛!
虛擋住了桂哥的手,用根本無法反抗的力氣壓了回去,桂小太郎忽然清醒了,這麼大的力道,這個人絕對不是小角色,他又氣又惱,隔著虛和坂田氏拼起酒來,最後醉醺醺的靠在虛的肩膀上痛哭流涕,“嗝!為什麼你能娶到這麼好的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