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個火花四濺。
“空條承太郎,這麼跟你說吧,老子看上你了,你要是不跟我,可仔細了你的皮!”
沒錯,我打算威脅他妥協。
空條承太郎後來說結婚了的,還生了崽叫空條徐倫。不管他日後跟哪個女人結婚了,那女人跟我道樂宴比起來都是雲泥。
空條承太郎哪裡被這麼霸道的女人威脅過,愣完了接著再愣。
理智地問我為什麼。
當然是為了你的美色。
但是我不能這麼說。
“我喜歡你。”喜歡這麼膚淺的感情就和我喜歡毒液似的。假設毒液和空條承太郎放在一起,我還真不知道選擇誰。
“我們昨天見了一面。”
“哦,一見鍾情啊。”我十分薄情地說著。
空條承太郎說我不懂感情,也不會喜歡人,說我不懂欲望和感情的差別。
欲望難道不是感情,感情難道不是欲望?你們這些分的這麼細的人好麻煩。
我煩躁地踹了下牆,牆裂了。
“你憑什麼說我不懂感情!”我憤怒地抓了抓頭髮,我對赤司愛的那麼深沉,怎麼是不懂愛情!
“你都愛過誰?”
我主要愛過赤司,對大王無限接近於愛,對終哥愛的捧在手心裡捨不得他受委屈……這特麼不算愛?
承太郎說這是占有欲。
“你是被一夫一妻制洗腦了,人類本就是博愛的,我對每一個愛過的人都愛的火熱!”
空條承太郎對我的愛情觀嗤之以鼻。
仿佛我是個天然渣。
絕哥還附和他。
話到這份上我也不是聽不進去道理的人,不由得反思了下複雜的過去,形形色色的少年、青年、中年、人類、人外帥哥從我眼前滑過,每一個人都是我生命里重要的構成,沒有他們就沒有現在的我。
最後我得出一個結論:我道樂宴愛著所有值得我愛的人。我的愛太過龐大能滿足每個人被愛的需求。
空條承太郎對我露出“dole你不懂愛”的目光。
我十分暴躁。
空條承太郎指責我是個沒有心的女人。
別以為我看上你給你點顏色你就能對我品頭論足了!還有別以為白金之星眼神好就能穿過我鑽石般的外表看見我合金般的靈魂。
空條承太郎說愛一個人是要犧牲奉獻為了他不要命的。
“道理我明白,可是我很強的。”我非常認真地說,爸爸一向能打能扛,什麼對手都能斬落馬下,我從來沒抱著必死的決心擋在誰面前。
——為了真愛抱著必死的決心挑戰不能戰勝的對手才叫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