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吃個午餐的功夫,我一邊給麵包片塗酸奶切水果做三明治一邊問承太郎,“你說做人是不是得講點啥?”“得講良心。”“什麼叫良心?就是兄弟的父母妻兒就是我的父母妻兒,兄弟的同胞鄉親就是我的同胞鄉親。兄弟死了他的父母就會收穫一大批兒子養老送終。”“兄弟的恩怨情仇也是咱們的恩怨情仇,你不反對吧。”
承太郎靜靜地看我,仿佛再看一個大型bb機。
仿佛洞察了我見不得人的居心。
承太郎說:“你費了這麼多心思不就是為了得到我嗎?”——當然承太郎不可能這麼說,但翻譯過來就是這個意思,我的耳朵自帶翻譯App。
我略有些靦腆的抓著他的小拇指,“那你是願意還是答應。”
空條承太郎:“…………”
飛機上就那麼大的地方,我們這番小動作悄悄話自然傳到了老爺子和花京院耳朵里,老爺子笑的賊兮兮的假裝睡覺,花京院臉色絕對說不上好,抱著雙臂咬牙切齒。我想他是覺得我得到了他還不夠為什麼這麼貪心!
承太郎說回日本之後約個時間。
我心情激盪,“好,就這麼說定了。”
——我完全沒想到承太郎這樣濃眉大眼的傢伙也會放鴿子。
等在約定好的新宿街頭,轉個彎就是愛情旅館的道口,從白天等到晚上,從秋天等到冬天,樹上最後一片樹葉落下,天空飄下雪花,我等的人還沒有來。
“她在這裡等好久了吧,被放鴿子啦。”
“真是的,這麼久都等下來了,說不定會站一夜,好可憐。”
“小姐,下雪了。”
身後,有人為我撐開了傘。
聲音十分溫柔。
是個好人。
就是不知道臉怎麼樣。
信我,真的很傷心被放鴿子。
回過頭,入目是一張熟悉的臉。
媽呀這不是神奈川的仙道彰嗎?
這個人為什麼會在這裡!
他看起來有二十多歲,黑色西裝,要不是標誌性的髮型和溫柔的氣質真認不出來。
沒等到空條承太郎卻等到了仙道彰這是什麼樣的運氣!媽媽我今天被幸運之神關照了嗎?
“小姐?”見我不應聲他又問了一遍。
我趕緊做出一副妖嬈又悲傷的樣子,就像男人對葬禮現場貌美如花的未亡人抵抗力為零,還有一個都市傳說,葬禮現場美麗脆弱的未亡人勾引任何男人的機率滿點,沒有失敗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