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門內傳出了讓我魂牽夢縈的聲音。
我必須得用上帝視角描述一下我和赤司再度見面的場景,明明是一間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辦公室,因為我給我們兩個人而變得熠熠生輝,帶路男生直接變成了背景板,我和赤司四目相對,像兩朵鮮艷的紅色撞在了一起,我和赤司之間是有火花的,我們能感受到對方膨脹的熱情,他見到我時擴張的瞳孔,牙齒輕咬嘴唇,手指反射性的彎曲抓緊了鋼筆。任何細節我都沒有錯過。
我從不錯過赤司任何一瞬。
他合該是我的少年。
赤司成熟了好多,也長高了,那麼安靜的坐在椅子上,仿佛變成了一幅畫,只等我買回家去放在床上日夜賞玩。
赤司也看見書記身後的我。
像是見了鬼。
我猜他心理活動一定是——她那麼慵懶地靠在牆上,恰似午夜悠然綻放的花,他輕輕一碰——就變成了食人花。
“高木同學,可否迴避下。”赤司冷靜下來說道。
男生a茫然地:“誒?好。”
辦公室里只剩下我和赤司兩人,我們誰都沒有先開口,只是彼此凝視,他是懂我的,他知道我為了來見他經歷了多少困難,跨越了多少障礙。
我走到桌子前面對他,毫無保留的張開的手臂,給爸爸一個久違多年的甜蜜的擁抱,然而赤司征十郎只是看著我疑惑的眨了眨眼,“你張開手做什麼?”
我手撐在桌面上踮起腳尖坐在了一疊文件上,全身前傾,幾乎貼在了赤司臉上,赤司征十郎不得把後背全貼在了椅背上,想要躲開我的熱情,言辭激烈抗議道:“你離我這麼近做什麼?”
我用快到給他這個頂級籃球選手都反應不過來的手術掐住了他的下巴,離他的嘴唇只有一厘米的距離,吐氣如蘭的說道:“這麼久不見了,你就沒有一點想我嗎?”
赤司征十郎看起來並不像我想他一樣想我,這個認知讓我有些難過,我扁了扁嘴,做出泫然欲泣的模樣,摸了摸他和我一樣紅的頭髮,憂傷說,“你果真不想我?”
赤司征十郎的臉色稱得上憤怒,他啪地一下打開我的手站起來怒視我。
我居然低估了他的身高,他是那種腿比上半身要長的類型,比例可以說是非常完美的,像我這樣成熟的老司機,自然懂得看美人要先看腿。
赤司征十郎的腿我可以玩一年。
“道樂宴,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做這種事之前,要想想你的孩子!”赤司用資本家對工人的口氣說道,像是‘你們罷工前想清楚家裡有沒有米下鍋’!
時隔多年,爸爸再次24個人格齊齊懵逼了,他說啥子?我的孩子我什麼時候有孩子的!哦,我在,獵人世界的確和伊爾迷有個孩子,可能是平行世界的我干本我到現在還是個未婚未育的小女孩!
就算你是我心愛的小征也不可以空口白牙的污衊我未婚先育!
“我什麼時候和你生過孩子!”我哀婉動人地指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