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徹勇音急忙說:“實在慚愧, 我的醫術不怎麼樣, 除了隊長之外醫術最優秀的是道樂五席!”
雖然很多年輕的死神都沒聽說過四番隊五席道樂宴的名諱, 但她在千年前可是與初代劍八卯之花烈一起闖出了偌大名聲的修羅之女,實力強勁。
驀地聽到道樂宴的名字,元柳齋一下子陷入了回憶當中,那是個危險不容小覷的女人!
“告訴道樂,請她上門為藍染診治吧。”
“是。”
真是打個瞌睡就送來個枕頭, 虎徹勇音站在旁邊,姿態恭敬, 別人不知道她還能不知道,道樂五席可是卯之花姐姐大人的姐姐大人, 乃是四番隊的太上姐姐大人!
“總隊長希望您能去五番隊看看藍染隊長, 他好像是病了,告假有段日子了。”
去看望藍染順便治♂療一下,很可以啊。
我手裡還有藍染的大把柄,豈不是想讓他擺出什麼姿勢就擺出什麼姿勢?
我提著醫藥箱,風情萬種的走向五番隊。
雖然在一些大佬眼中我早就是護庭十三番的人了, 可實際上我來靜靈庭還不到一個月,所以沒植入關於我的記憶的死神們看見我時紛紛目瞪口呆——天下竟然有如此美貌的小姐姐誒!
還不上前舔一波?
我好不容易穿過瘋狂的迷弟迷妹的包圍擦了擦汗走進了五番隊大門。
小惣,姐姐來了。
凝神精心,不為外物所動,和平的靜靈庭,腐朽的靜靈庭,藍染惣右介享受了靜靈庭千年的福利卻打算摧毀它。
“藍染隊長,四番隊的隊員來了,說是總隊長請來的。”雛森桃站在門口一臉敬慕地說。
藍染惣右介放下筆,厚厚的老好人劉海和阿宅眼鏡遮住了犀利的眼神和凌厲的面部輪廓,“既然是總隊長的命令,請進來吧。”
雛森桃跑出去了。
藍染真的病了,心病。
每次一閉上眼睛,那天的場景反覆循環播放,讓他肝膽俱裂、春情勃發、恥於出門。
腳步穩重且輕快,是個穩重謹慎的人。
藍染想。
雛森桃送我到門口就離開了,我深吸一口氣撩開了竹簾。
藍染惣右介盤膝坐在蒲團上,毛筆尖豎著死死地戳在寫好的書法上,眼鏡都歪了。
我微笑著反手關上了門。
“嘎吱——”一聲,房間頓時灰暗起來。
藍染惣右介的半張臉藏在陰影里,臉上肌肉微微抽搐。
完全是一副準備拔腿就跑的架勢嘛。
“你的速度沒我快。”我露出了真面目,不僅關上了門還插上了門栓。
“你為什麼會在靜靈庭,還是四番隊隊員?”靜靈庭有名有姓的席官和有潛力的死神藍染都知道,這是身為領袖的基本素養。但他從來沒聽說也沒見過四番隊的五席。
藍染記得清清楚楚,四番隊五席是個平庸的男人。
我:“你不想要回你的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