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1月9日【第十一章·迷情按摩】清晨,沙发上的王允从宿醉中醒来后,只觉脑中一阵眩晕,依稀记得昨晚乘着酒兴和妻子荒唐了一番,只是其中具体细节一片混沌,王允怎么都回忆不起来,不过感受到身体的发虚,这无疑是梅开几度纵欲的后遗症。
掀开妻子贴心盖在身上的被子,王允只觉一阵温馨,想必昨晚自己肯定让爱妻好好满足了一番。
起身摇摇晃晃走到卧室,看到空荡荡的床铺,知道这会儿妻子定是出去晨跑了,满身疲乏的王允一把扑倒在染着蝉儿体香的床被里,沉入梦乡。
等到王允再度醒来,却是伴随着耳朵的一阵胀感,罪魁祸首正是晨跑回来已经淋浴完毕的玉蝉儿。
眼见揪着自己耳朵的蝉儿鼓着个脸,一副我不开心你要来哄哄我的模样,王允瞬间意识到昨晚自己肯定做了让妻子生气的事情,但是脑海一片迷煳理不出任何头绪。
长久的夫妻默契使得王允决定先发制人,哪怕耳朵上的胀痛也就聊胜于无的样子,还是装成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哀叫起来。
「疼,疼,老婆,疼!」听到王允的哀嚎,蝉儿果然松开了手,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是没有任何歉意,而是一脸委屈的嘟哝:「还知道疼,昨晚我可疼多了,也没见你停过」对昨晚情事先入为主的误判,联想到眼前妻子兴师问罪的样子,王允一听立刻就脑补出了自己昨晚大发神威干得蝉儿丢盔弃甲大声喊疼的画面,心中泛起一阵成就感。
尽管王允因为自尊心得到满足而暗爽,不过妻子还是要安慰的。
想罢,王允强忍住心中的得意,决定充分发扬影帝精神,假装一副再起不能的萎靡样子,让房事中惨败的爱妻平衡一下心理。
「都怪老婆太美了,和这么乖的好蝉儿上床,哪个男人停得下来啊,我这儿不也彻底交空了,多的都交出去了,虚惨了」王允话刚说完,却见满脸委屈的蝉儿眼角已是泛着水光,明明眉目间尽是勾人欲火的媚态,但硬是板着脸装出一副面若寒霜的模样,凛然俏丽却又风情万种,惹人怜惜却又格外诱惑,如此美色,只怕千古传诵的西子捧心也莫过于此,不,为求欢闹别扭的蝉儿或许比之还要更添几分春色,这一风情直勾得王允空虚的小腹一阵火起,肉棒竟然又瞬间抬起头来。
不过王允见蝉儿一脸的哀怨,却仍以为自己昨晚大振夫纲,妻子的身子饱受摧残,这才一副委屈的样子,王允也是强压下了欲火温柔的安慰着爱妻。
「乖老婆,来,躺着好好休息下,今天周末咱睡个懒——」王允话还没说完,蝉儿已经一言不发的起身大步走出了卧室,只留下王允一脸疑惑的嘀咕:「今儿个不是老婆大姨妈的日子呀」迷惑的王允并不知晓,接连经历昨晚陪丈夫淫靡的酒戏和对儿子香艳的性教育,蝉儿的身子分外情动,哪怕经过晨跑一度让欲望淡化,但在淋浴时被温暖的水流冲刷得身体发热后,蝉儿压抑的欲望再度喷涌出来,用纤细的手指揉道根本无法平息,蝉儿无比想要一次火热充实的插入,尤其是想要丈夫的插入来打破被儿子撩起的春心,抚平内心的涟漪。
淋浴后的蝉儿满脑子淫欲,特意没有换掉平日里丈夫喜欢看自己穿的性感运动衫,甚至内里还换上了一套新买的情趣内衣,原本蝉儿要是没有丈夫的恳求是向来不会主动穿这些羞耻内衣的。
傲娇的玉蝉儿过去一直保持着冰山女神的形象,习惯装作对性爱不热衷也不排斥的样子,哪怕在落红的第一次房事中都是优雅端庄的姿态,一双温柔妩媚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凝望着压在自己美肉上轻挑处女膜的男友,不时体贴的拭去情郎额头的细汗,每声没能忍耐住叫出的淫声都会伸手害羞的捂住,只在内心深处才会偷偷为情人肉棒的每一次抽插吐露出无尽的情话。
但自从婚后王允在房事中老是沉迷蝉儿的菊花,弄得既期盼丈夫多宠幸自己的肉穴又不想让丈夫觉得自己淫荡的蝉儿有苦说不出。
不过蝉儿并未为此出声抱怨,一来王允常因在蝉儿的名器里早泄而郁闷,弄得蝉儿心疼又理解丈夫;二来王允太过痴迷蝉儿的身子,天性心软又多情的蝉儿根本拒绝不了痴情的自家男人对后庭的索求;三来尽管肛交快感不如性交,但王允尺寸偏瘦的肉棒和蝉儿敏感的后庭相性极好,夫妻肛交快感胜在细水长流。
虽然自己不承认,但蝉儿对于肛交亦只是嘴上兴趣缺缺不咸不淡,身子却很老实享受的乐在其中。
思虑再三,蝉儿最终还是没有阻挠王允的品菊之路。
尽管蝉儿对丈夫玩弄自己的后庭开了绿灯,但同时也期盼着某一天丈夫能对品菊失去新鲜感,重拾自信,重振雄风,将更多的热情投注于自己的蜜穴之中。
可在蝉儿的放任下,直男丈夫非但没有领会爱妻的苦心,还越发纵欲掏空身子,尽情专注于对蝉儿的一次次肛交调教,丝毫看不到雄风有一转颓势的苗头。
无奈之下,为了能诱惑丈夫多疼爱一下自己的小穴,蝉儿在房事中的优雅矜持也越来越难装下去了。
随着冷傲的假面在一次次欲壑难填的房事中彻底粉碎,蝉儿一直以来压抑着的天生媚骨就如同一坛封存的女儿红。
每当王允品菊正酣挑逗得佳人小穴动情不已时,蝉儿便会主动为丈夫解开这一坛美酒封盖。
在绝色人妻教师端庄优雅的风姿封存下,媚骨长久酝酿着的是愈加浓郁的醇厚娇润,一旦随着蝉儿的情动弥漫出来,佳人肛交中的娇颜、娇声、娇肉、娇抚亦如同被酒香浸淫过一般无比淫靡,格外诱人,让人蠢蠢欲动,迷醉其中。
每当见高贵冷艳的妻子露出如此娇腻的媚态,王允总是忍不住一边猛干蝉儿的嫩菊,一边伸出手指挤入蝉儿的蜜穴抠挖,越抠越为蝉儿蜜穴内的紧致缠人所陶醉,当发觉手指被蝉儿的发情小穴吮吸得发腻,指尖享受的快感甚至比抽插极品菊花的肉棒更盛时,终于还是忍不住赏蝉儿发骚的美穴几下肉棍抽打,以示惩戒。
得到惩戒的蝉儿立马就会降服在王允并不粗壮的肉棍之下,一边听话的含着丈夫刚刚抠挖过自己淫穴的手指,乖巧的轻轻舔弄干净上面沾满的蜜液,一边一脸幸福的紧闭双眼,享受丈夫的坚硬肉棒一寸一寸碾入紧致肉穴的缠绵,细细品味名穴内来之不易的滚烫酥麻,唇间荡出的情话娇到妖娆,一声声伴随丈夫抽插而发出的叫春更是毫不压抑的风骚入骨。
然而,这样媚骨全开展露天性的24K纯娇蝉儿也只会在房事正酣时出现,由于王允对于云雨的一向热衷,蝉儿很少需要主动挑起房事,对于求爱依旧十分傲娇。
多亏王允的急色宠着,哪怕再怎么春情荡漾,被惯坏了的蝉儿通常也不用放下优雅矜持开口,最多只需要穿衣稍微性感一点,或者来一个撩人的眼神,丈夫见状都会心急火燎的把蝉儿抱进卧室棍棒伺候。
此刻淋浴后发情的蝉儿依旧是这般别扭,摆着一脸委屈想要被老公安慰的表情爬到床上捏醒王允,期待着丈夫识趣的补偿一场甜腻的晨间性爱,来哄好假装生气的自己。
可巧的是今晨的王允不走寻常路,自信心爆棚的以为蝉儿昨晚被自己的雄风震慑,早上跑来报仇撒气,无视了妻子的暗示,还自以为是的安慰蝉儿好好休养,直接撞到了枪眼上。
眼见王允瘫软在床铺上一脸肾虚的样子,蝉儿为丈夫的身体考虑,还是将嘴边绕了几转的求爱咽了下去。
但这样被丈夫的不解风情泼了一头凉水,蝉儿却也因为满身得不到慰藉的情欲越发焦躁起来。
回想起昨晚自己的遭受,蝉儿越发委屈,越想越难过,赌气式的甩开丈夫径直离开卧室,在习惯性的窜进儿子的房间后,转身对着夫妻卧室提高了音调。
「王允!你今天不从我床上滚去沙发睡那我也不回房间睡了」话刚出口蝉儿就后悔了,一时赌气要把丈夫赶去睡沙发,意味着自己今天彻底把和丈夫欢好的门扉锁死了,但是话已出口,脸皮薄的蝉儿也只能独自怄气。
而在另一头,王允从被蝉儿弄醒开始就一直用被子盖着自己的下身,现在爱妻走后,王允掀开被子一看,肉棒已被蝉儿方才不经意间西子捧心般的媚态撩拨得前所末有梆硬,王允只觉此刻自己的肉棒状态极佳,比之精力最鼎盛的青年壮时不遑多让。
王允有预感,现在要是叫回蝉儿,自己梆硬的肉棒定能像壮年时一般毫无顾忌的在蝉儿的极品名器里爽个痛快。
可惜自己把蝉儿哄到手成婚时已经不复壮年时的金枪不倒,每次做爱只有自己一个人美滋滋的享受射精快感,这对享受不到高潮的蝉儿一点也不公平。
所以当发现自己能把蝉儿敏感淫荡的嫩菊干到高潮时,王允生生克服住爱妻极品名器的诱惑,全身心的投入爱妻后庭的开发。
夫妻朝夕相处,王允如何不知道蝉儿对自己老是专宠她的菊花心怀幽怨,为求平衡夫妻两人在房事中的快乐,在自己爽快插穴的时候也让蝉儿至少能享受到肛门高潮,也只能是退而求其次的采用这种办法,但是自己终究心中有愧,而且蝉儿的菊穴也确实是让任何男人都会狂热的极品,所以明知如此会让蝉儿怪自己,王允却并末用「这是为了让你快乐」
这样的说辞求得妻子的谅解。
从末在蝉儿的阴道里把爱妻干高潮过,这一直是王允心中的遗憾。
但此时一听见蝉儿出口的气话,王允更加坚信方才自己猜对了爱妻的心思,自己昨晚肉棒的状态肯定和今晨一样好,所以才能大发神威,妻子昨晚一定被干得很疼了,在这种时候还不顾蝉儿感受想使坏实在是枉为人夫,也只能等妻子气消了再去探口风。
过往王允遇到犯错哄不好蝉儿的时候,也是这样应对,这种情况只要等妻子往儿子的房间一钻,母子俩人关着门说点体己话,嘻嘻哈哈一阵,等到妻子出来时,脸上的表情也会多云转晴。
王允因为顾及妻子的感受而压下了勃起的肉棒,蝉儿因为爱惜丈夫的身体没声张高涨的情欲,夫妻为了对方着想的恩爱心意,打断了二人都渴望的一场深情酣畅的房事。
王允忍耐着欲火把发情的蝉儿推到了儿子的房间,殊不知此时满脑子淫欲的爱妻身子已是如同服了春药一般春情荡漾,因此在随后儿子的挑逗中一捏就出水,使得王松轻易就插手了父母中断的房事。
直到听见妻子的脚步消失在儿子的卧室,关上门,再听不见儿子卧室的任何声音,王允才彻底死心,顶着梆硬的肉棒强行收心继续眠在床上,但是妻子离开房间时那穿着
性感运动装的诱人背影,尤其是那纤腰美腿搭配圆润丰满的翘臀,一直在脑海回放,让王允想入非非,只能一边幻想着自己正抱着爱妻丰满诱人的蜜桃美臀大力抽插,一边无奈的开始打飞机。
王允与房事插肩而过了,蝉儿的房事却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中,在王允想念妻子的美妙胴体时,并不知道同样强忍春情的蝉儿遭到了儿子怎样的算计,在王松的床上,信任儿子的蝉儿在王松的一番淫谋下逐步卸下发情美肉的防备。
「妈妈,我这样按摩舒服吗」
王松双手规规矩矩的搭在蝉儿的水蛇纤腰上,顺着嵴柱两边上下规则的揉捏着,手势或按或刮,用力时重时轻,颇有章法,单就手法来看,这本应该是十分正统且规矩的腰肩按摩。
之所以说本应该,是因为王松这双娴熟按摩的双手片刻前还在抱着蝉儿的蜜桃翘臀肆意把玩,是因为哪怕双手开始规矩的按摩了,王松的肉棒依旧顶着蝉儿妈妈湿滑的阴唇,仅隔着薄薄的一朵情趣牡丹,在按摩的掩盖下,以微不可察的幅度不规矩的蹭刮着。
蝉儿没有回应儿子的询问,琼鼻间不经意的哼哼表明自己已经完全沉溺于按摩的舒爽之中,一脸慵懒的跨坐在王松的大腿上,修长美腿的勾着儿子的腰,右臂曲搭着王松右肩,手掌惬意的垂下,轻抚爱子的嵴背,无名指带着婚戒的左手伸往自己的下体守护着丈夫的禁脔,两指分按着阴唇两侧,将遮挡美穴的薄纱撑得紧紧的,避免儿子在自己阴唇乱蹭的肉棒顶着轻薄的布料深入蜜穴。
刚才还在蝉儿妈妈的美肉诱惑下已经完全用下半身思考的王松,这会儿突然开始认真给妈妈按摩,不是因为什么正道的光照在了王松的头脑上,不如说给妈妈按摩正是王松用下半身认真思考的结果。
却说之前王松假借模彷爸爸抱着妈妈按摩的样子为名,一边揉弄蝉儿的蜜臀一边用肉棒顶着妈妈的阴唇肆意刮蹭的时候,突然发现龟头顶端被一处布孔箍住了,这倒是不打紧,打紧的是再次往前蹭的时候,箍在布孔中央的马眼感受到了一丝湿润滑腻的娇嫩,王松顿时心里一颤,不用说,肯定是妈妈小穴内粉嫩蛤肉的触感。
哪怕只有龟头尖端,哪怕只有马眼,但王松知道,两世为人,自己的肉棒这是第一次确切切实实、没有任何阻隔的、正面负距离进入了蝉儿妈妈的蜜穴。
「这四舍五入就是我的肉棒偷偷干了一回妈妈的小穴啊」
王松发散思维,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吓了一跳,却又舍不得偷偷用肉棒触碰妈妈美穴内部的心理刺激,仍旧让马眼死死的顶着蝉儿美穴内的那一丝蜜肉,一边又心虚的望了一眼怀中的美母。
「看来妈妈没发现我偷偷干了她的小穴那么一小下」
见被揉弄着翘臀厮磨着性器的蝉儿一如既往红着脸眯着眼睛,一副不敢和自己对视的样子,王松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又变得畏缩起来。
王松起初只打算多吃些蝉儿妈妈的豆腐,尽管嘴说想把火车开进妈妈的车库,但这仅仅只是口花花而已,并末真的以为会实现,这不止是因为王松觉得成人世界的蝉儿不可能这么简单就你情我愿跟年幼的自己乱伦做爱,还是因为王松一开始并没有插入妈妈小穴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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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王松嫉妒着前世享用过蝉儿妈妈美肉的奸夫们,心底也渴望着成为妈妈的入幕之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