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拉開門出去了。
單寧遠指了指宋琰的背影:「他怎麼就這麼走了,怎麼著也得在門口跪一夜吧。」
虞晚笑了起來:「你是追妻火葬場小說看多了嗎,我跟他什麼關係都沒有,犯不著,真犯不著。」
單寧遠:「先不說現在你被陷害被罵的事,就當年,那幾個殺手要是下手再狠點,你的脖子可就斷了。」
「他居然就這麼走了,回家睡的著嗎他,沒良心的東西。」
等單寧遠罵夠了,虞晚往一側坐了坐,讓單寧遠跟她睡一塊。
單寧遠問道:「白月光的事你問了嗎,他怎麼說,是你嗎?」
單寧遠心裡隱隱興奮,要是就好了,虐不死那個狗男人。
虞晚:「問了,不是。他說他沒有什麼白月光。」
單寧遠剛才還在罵宋琰,現在竟然有點替他擔心:「那他一個二十五六的青壯年如此不近女色,是不是那方面有什麼隱疾?」
「不對,那種狗男人不值得同情。」
虞晚拍了拍單寧遠的後背,心平氣和地安慰她:「彆氣,有什麼好氣的,你看我都不氣。」
「她居然一點都不生氣,也不打我也不罵我,就那麼平平常常地跟我講話,」車裡,宋琰揉了揉太陽穴,剛才在病房裡當著虞晚的面,他怕嚇著她,不敢多說什麼。
越是不在意越是麻煩,這個道理李秘書懂:「虞小姐平時看著就是一個情商很高的人,可能是控制得好。」
「不是,」宋琰的聲音冷了下去,「我分得出來,她根本就不喜歡我。」
不喜歡他還親他,親了他還不承認,或者說,親完就忘了。
李秘書沒再說話,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跟著宋琰的這幾年,是親眼看著他對那位白月光女神投入的感情的,一腔熱情最後被一盆冷水澆滅,任誰都不會好受。
尤其自家老闆是個占有欲很強的男人,竟然沒有當時就把虞小姐抓回家關起來,李秘書還挺意外。
看起來是很喜歡了,喜歡到不想讓她有一絲一毫的不高興。
宋琰接了個電話,再出聲的時候聲音變得異常冰冷:「進警察局了就好,告訴她,不要再去找虞晚,聯繫人一欄寫上我的電話。」
「有關於黃如蘭的一切都將由我對接,除了作為被害人,虞小姐不用再和黃如蘭產生任何聯繫。」
她不喜歡的人,不想見到的人,都將由他擋著。
她只要做自己喜歡的事,讀書、演戲,開開心心地實現自己的夢想就好。
包養七個八個男人不行。
宋琰一隻手握著手機,另一隻手攥了攥拳頭活動了一下指關節:「趙逢和他老闆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