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和周芯瑩早就和解了,兩人從最初的你死我活轉變成了一種詭異的,時而互懟時而親密又隨時可能叛變的革命友誼。
周芯瑩拍了下虞晚的肩膀:「好,等我這邊殺青了,回市里找你,帶你去酒吧玩。」
說完轉頭偷偷看了看宋琰,低聲對虞晚說道:「帶你去酒吧玩的事別告訴我哥,不然他得揍死我。」
虞晚笑了一下:「好,也祝你早日抱得美男歸,再見!」
周芯瑩又把絲巾往上面拉了拉,對虞晚擺了擺手:「趕緊走吧。」她看見宋琰的表情了,嫌她話多,占他時間了。
虞晚跟著宋琰走出了酒店大門,突然想到了什麼,停下腳步對宋琰說道:「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
說完疾步回了酒店,在電梯門口抓到了周芯瑩,把她脖子上的絲巾往下一扯。
周芯瑩乾笑兩聲:「秋天都到了,蚊子怎麼還這麼猖狂呢,呵呵呵。」
虞晚無話可說:「行吧。」
周芯瑩把圍巾上的吻痕嚴嚴實實地遮住,又羞澀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等我殺青回去了,送你一個包,H家新款隨便你挑。」
虞晚無力地擺擺手:「滾吧。」
上了車,虞晚生無可戀地對宋琰說道:「我是個傻逼,我真是個傻逼,瞎操心什麼呢。」
宋琰的車,車裡除了司機就是宋琰和虞晚了,兩人坐在後排。
虞晚往宋琰身邊坐了坐,貼上他的耳朵,把在周芯瑩脖子上看到的吻痕說了出來。
女人身上擦了香水,淡淡的香,只有靠得很近才能聞到,清新花香,風信子和鳶尾草。
其實不用擔心司機聽了會傳出去,簽了保密協議的。但宋琰沒說破,讓虞晚挨著他說話,像在分享只能他們兩個人知道的小秘密。
虞晚繼續低聲道:「那麼大一塊,你說這是怎麼親出來的。」
宋琰轉頭看了看女人白皙的脖頸,勾唇笑了一下:「給你試一個?」
虞晚看著宋琰如吸血鬼一般貪婪的目光,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說認真的,她那個樣子,要是被徐導看見了,准被罵得狗血淋頭,不過,幸好還有化妝師補救,不然連戲都拍不成了。」
「前天晚上給我辦殺青宴的時候明明那倆還一副並不是太熟的樣子,就兩天不到的功夫,是怎麼滾到一塊去的。」
宋琰:「你羨慕?」
虞晚坐回自己的位子:「我不羨慕。」
宋琰用舌尖輕輕舔了下自己的下嘴唇:「我羨慕。」
於是虞晚就不敢吭聲了,話題是她帶出來的,一時無法對他的滿腔愛意負責的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