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笑了一下:「哪兒有。」
兩人躺在床上,虞晚問道:「你男朋友跟別的女人單獨聊公事的時候會避開你嗎?」
單寧遠敏銳地感覺到了:「是不是宋琰背著你跟別的女人幹什麼了。」
虞晚:「沒有,可能是我想多了。」
單寧遠:「不可能,女人的只覺是最靈的,跟我說說到底怎麼了,吃晚飯的時候就看出來你不對勁了。」
虞晚:「宋琰今天下午單獨在他辦公室里見了一個女藝人,以前他從來不會單獨見她們的。」
單寧遠想了想:「會不會是宋狗在套路你,故意讓你吃醋什麼的,好讓你患得患失,你看現在你不就上當了嗎。」
虞晚:「不會,他不會用這種套路來套我。」
他說過,他不會為了一己私利讓她有一丁點兒的難過,他不屑也不舍對她用這種套路。
虞晚躺在床上,往枕頭上靠了靠:「說起來我跟他並不是男女朋友,他怎麼樣其實我都不應該干涉。」
他們現在算是非常曖昧的曖昧對象。
單寧遠看著天花板:「但你還是介意了。」
第二天晚上八點,飛機準時在華城機場降落,虞晚沒讓李小茉過來接,宋琰說他會來。
單寧遠的未婚夫先來了,問虞晚要不要跟他們一起走,他可以先把她送回家。
虞晚看了一眼時間:「你們先走吧,一會宋琰就來接我了。」
單寧遠:「那你到家了給我打個電話。」
虞晚點了點頭,看著單寧遠和她未婚夫走出了機場,自己到咖啡廳裡面坐了一會。
手機上沒有未接來電,虞晚調出通訊錄,手指懸在宋琰的名字上,終於還是沒摁下去,像是在賭氣。
說來接她,已經快到點了,連個電話都沒有。
「小姐,這兒有人嗎?」
一個彬彬有禮的男聲想起,虞晚抬眸,禮貌地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有人。」
旁邊有很多空的座位,男人不去坐,偏要來她的桌邊問,很明顯是在搭訕。
成年人的世界有時候很簡單,簡單的問話就能開始或者結束一場試探。
虞晚說有人,就是在拒絕,說明自己是有主的,或者對他沒興趣。
男人沒有多做糾纏,端著咖啡杯子走了。
「小姐,這兒有人嗎?」
虞晚這次頭也沒抬:「有人。」
來人卻沒有像剛才的男人那樣識趣地走開,坐在了她對面的椅子上。
宋琰用手指輕輕敲了下虞晚眼前的桌子:「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說完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
虞晚抬頭看見宋琰,才五天不見,像是已經很久沒見了。
十月底,天氣已經有點涼了,他身上依舊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