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宋琰看完房間虞晚就窩在被窩裡不肯出來了。
宋琰坐在床上,看著手機屏幕上的虞晚:「把衣領往下拉拉,我檢查一下。」
虞晚拉了拉睡衣衣領,脖子下面一大片新鮮的吻痕,他今天早上給她種下的草莓標記。
她答應過他,要請他吃一輩子草莓,不帶斷貨的。
要不是她身上來著例假,她現在已經變成他的女人了。
宋琰喜歡親她的脖子,尤其是做過雷射的那一圈皮膚,怎麼親都親不夠,那裡曾經因為他留下過疤痕,她知道他是想好好疼疼她。
虞晚往鏡子前走了走,上面不光有吻痕,還一點沒完全消下去的牙印。
虞晚看過要拍的那些雪景戲劇本,大多數場景都在拍室外,室內也有一些,好在穿著高領毛衣,脖子下面的吻痕不會被人發現,也不會影響拍戲。
只有一場和男主角在一起的裸露的戲,出門前用遮瑕膏蓋一下就沒問題了。
視頻電話還開著,虞晚把衣領往上面攏了攏:「明天晚上除夕夜我給你打電話,在電話里跟爺爺奶奶還有你爸拜個年。」
宋琰靠在窗邊:「先別說這個。」
虞晚對著手機笑了笑:「你想說什麼?」
宋琰:「想我了沒?」
虞晚乖乖地點了下頭:「想了。」
明天進組了大概會好一點,忙起來就不會那麼想了。而且她需要入戲,想也得想著劇里的人物。
跟虞晚演對手戲的男主角是一名前來調查漂亮女租客離奇死亡的警察,由韓黎飾演。
韓黎是個電影咖,沒怎麼演過電視劇,電影演了不少,演技也不錯,令人惋惜的是,他連續陪跑了五年金獵獎,每次都是差一點就評上影帝了,總是棋差一招,運氣背到家。
接《第七個租客》這部電影自然也是衝著拿獎來的。
這部電影從劇本上看,女主蘇萊的戲份更多,發揮空間也更多,演技更容易得到展現。
男主是一名性格內斂沉穩的警察,更考驗演員的內在表現力。
第二天一大早,導演叫人集合,簡單辦了個開機儀式,中午就開始拍了。
這天是除夕,下了一場大雪,雪花紛紛揚揚的。
劇組在戶外拍攝地臨時搭建了一個三四十平米的小棚子,裡面扯了電線,導演讓人搬來了好幾個小太陽。
欒城的確冷,虞晚穿著厚毛衣裹著羽絨服還是感覺冷,其他人也差不多,在小棚子裡面還行,到了戶外都是人手一個暖寶寶。
虞晚不會一直待在室內,她需要儘快進入狀態,拍別人的戲的時候也喜歡圍在一旁看。
電影中跟虞晚共同租住在出租房裡的另外五名租客都是演技很好的實力派,有兩個還是老戲骨,看他們演戲可以學到很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