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你先去休息一會,找找感覺,一個小時後重新拍。其他人過來,拍後面的戲。」
虞晚有點沮喪地到一旁去了,她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四點多了,再耗下去天就要黑了,那場白天的戲只能改到明天拍,總體進度又要往後推。
虞晚從開始學習表演,第一次上表演課到現在,別的不說,她的演技從來沒被人否定過,都說說有靈氣有天分,頂多就是經驗不足。
她一時有點沮喪,一個人裹著被子下了樓。
在樓下的小賣部里買了包煙,她不抽菸,也不打算學抽菸,只是有點想宋琰。
買好煙放在貼身的口袋裡,虞晚回到樓上,她沒去拍攝的那間屋,去了隔壁被劇組租下來放道具的房子。
房子裡沒人,虞晚反手把門鎖上,拿出煙放在鼻端聞了聞,又拿出打火機點著,並不抽,放在窗台上讓它慢慢燃燒。
很快,滿屋子都是煙味。
宋琰平時在她面前不抽菸,偶爾去辦公室找他的時候能在他身上聞到一點菸味,淡淡的,很好聞。
然後虞晚拿出手機,,戴上耳機,偷偷摸摸地打開了網盤,點開單寧遠剛給她發過來的一個小黃片,準備看看片子找找感覺。
片子裡的女主角不錯長得美,身材也好,聲音……也很好,男主角就不行了,身材一般,長得也一般。
女主角表演的成分太強,男主角又實在讓人沒有欲望,一部十來分鐘的片子看下來,虞晚沒有任何感覺,找不到導演說的,欲。
她收起手機,靠在窗邊看著外面的雪景,心裡想著,要是宋琰在這就好了,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她經常被他親得受不了,欲望什麼的,分分鐘就能被點燃。
窗台上的那根煙早就燃沒了,虞晚又從口袋裡拿出來一根,正要點著,看見窗外走過來一個人影。
男人身材高大,身上穿著跟她同套的黑色羽絨服,白茫茫的雪地里只有他一個人,地上留下一串腳印。
虞晚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那人距離這兒有點遠,看不清臉,但她就是能肯定,那是他。
虞晚想起上次跟宋琰打電話,他說給她準備了新年禮物。
她的新年禮物,會不會就是他。
他要把他自己送給她。
虞晚拿出手機,發現自己的手有點抖,她撥了宋琰的電話。
雪地里的男人一邊往前走,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
虞晚:「你在哪呢?」
宋琰:「還在親戚家,就是我大爺爺,你上次在我家見過的。」
虞晚看著樓下越來越近的人影,笑了笑:「我在拍戲,被導演罵了,讓我休息一下,我現在沒跟他們在一塊,在隔壁一間沒人的房間。」
正常情況下虞晚不會說這麼多細碎的事,宋琰察覺到什麼,抬頭往居民樓里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