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高高瘦瘦的,裁剪精良的套裙將她的身材曲線勾勒得玲瓏有致,長馬尾高高豎起,看起來美麗又幹練。
虞晚知道宋琰沒有招女秘書的習慣,更不會帶女人來他們的婚房。
想起剛才自己的腦洞,虞晚整個人都被定住了,像是不會走路了一樣。
宋琰並沒有帶女人進房子,他們站在車邊說了幾句話,司機候在一旁。
虞晚冷靜下來,是自己想多了,他一直跟女人保持在一個非常禮貌的距離上,甚至非常不禮貌地沒有請女人進屋喝杯茶。
虞晚笑了一下,站在大門邊看著宋琰。
半分鐘之前,在感知到可能會失去他的那一瞬間,她像是快要窒息了一般,突然發現,要是沒有了他,她大概是活不下去的。
宋琰說過,六年前她救了他,她是他的救贖,沒有她他會死。
她又何嘗不是一樣,沒有他,她也活不下去。
虞晚緊緊盯著不遠處的男人,要是他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她做不到像主流價值觀推崇的那樣,灑脫離開。
她要一輩子跟他糾纏在一起,要不然就殺了他。
虞晚總對單寧遠說宋琰是個偏執變態的,她自己其實也沒好到哪兒去。
女人鑽進車裡,司機開車著帶她離開。
等車子開出大門,宋琰轉頭看見虞晚,微微怔了一下,低頭打了個電話出去,旋即收起手機,朝虞晚張開雙臂。
虞晚跑過去,她身上穿著厚重的羽絨服,步伐卻十分輕快,很快撲進了宋琰懷裡。
他緊緊抱著她,低頭吻了吻她:「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告訴我?」
虞晚笑了一下:「回來沒多久。」
她抱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吻他:「想我了嗎?」
宋琰把虞晚抱了起來:「瘦了,起碼瘦了三斤。」
虞晚:「在欒城的時候穿的多,今天穿得少,瘦的三斤是保暖內衣和毛衣。」
說完把羽絨服的拉鏈拉開了一點,露出裡面的金色細閃吊帶裙:「這件是你三年前給我買的,好看嗎?」
男人聲音低啞:「勾引我?」
低頭看見她為了追求裙子的效果好看,下半身連褲子都沒穿,不悅地皺了下眉:「想心疼死我嗎。」
說完把人抱了起來,朝客廳大門走去。
屋裡是恆溫的,虞晚脫掉身上的羽絨服,在宋琰眼前轉了一圈,往他身上一跳:「好看嗎?」
宋琰低頭吻了吻虞晚:「穿成這樣就在屋裡等著,去外面吹什麼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