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她已經不需要再住院,出門可以坐輪椅之後,她就回律政司工作了。
倒是湯家明,依舊跟各種小妹妹聊天,但是從不帶人回家,八卦雜誌狗仔們都很奇怪。不過據說他最近要專注於搞定賴德聰的案子,沉迷事業無心泡妞好像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他也不約她淨化心靈了,而代之的是到律政司開會之後沒事坐在她辦公室賴著不走,頂著眾多八卦人士的目光,百無聊賴的坐在她跟前玩轉筆,讓她無語凝噎。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轉性的時候,魚終於上鉤了。
這一天,湯家明又一次自己一個人在酒吧喝完酒溜溜達達的回家,走近小巷子口處被人敲了悶棍。兩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男人拖著昏迷了的他進了一輛車裡,飛快的開車走了。
沒有人注意到,這輛車走了不久,一輛黑色的房車悄悄的跟了上去。
湯家明是被冷水潑醒的,醒來卻發現自己在一個破舊的倉庫里,這裡很空曠,一看就是很久都沒有人用的。也難為他們能找到這種地方,非常適合殺人埋屍。
“是你們?”他故作驚訝的問:“我以為我們之間的問題已經解決了。”
他的對面,兩個男人,一個是年紀輕輕正值壯年,一個是垂暮已已中年過半,只是他們望著他的眼神都是如此的兇狠,仿佛要把他喝血扒皮。
“解決了?哈!”青年男人冷笑:“你以為這樣就解決了?嚇我們幾句事情就完了?”
聞言,湯家明言辭精準的反駁:“是你們在街口埋伏我打我的,我可沒有恐嚇你們,只是跟你們講道理而已。不過現在看來你們不是講道理的人,說吧,你們想怎麼樣?”
他看起來一點都不像被綁架的模樣,神色極為淡定,這淡定看得兩個人極為火大。
“我們不想怎麼樣,”中年男人陰森森的說:“只想你在這裡陪我們待幾天,等到賴德聰的案子結束再放你回去繼續做你的湯大狀。”
“你們這麼恨我?全世界都知道這件案子對我有多重要,你們卻在這個時候綁架我?”
中年男人不可置否:“你不是說你最緊張你的事業嗎?我們就讓你一事無成。”
湯家明說話十分的氣人,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我除了事業還有很多事情很緊張很關心的,難道你們打算每一樣都摧毀?那我恐怕你們摧毀不過來。”
“你是說莫修女?還是上次救了你的死八婆?”青年男人忽然笑著問。
這一下,湯家明的臉色變了:“莫修女被打是你們做的?Eva也是你們推下山的?”
“是我們做的,”二人直言不諱:“不這麼做怎麼讓你收到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