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大家都是朋友,叫什麼邱Sir啊,方小姐啊,”莊卓源十分能聊,笑眯眯地就漫步道到葉朗月的身邊,剩下邱駿軒和方寧待在一起:“既然不用那麼客氣,當然叫名字啦。”
接下來幾乎就是他個人控場,莊卓嬅去找槍會的工作人員談案子了。
莊卓源就帶著幾個人在這邊玩,由於葉朗月和方寧都是連槍都沒碰過的人,所以自然而然的分配了一個飛虎隊員跟在身邊現場教學。
這兩個人也的確很專業,莊卓源是狙·擊·手,可想而知他對槍·械的了解。邱駿軒也不例外,他是警察世家,男孩子幾乎很少有不喜歡槍的,所以也知之甚多。
趁著葉朗月開槍,而莊卓源在旁邊看著的間隙,邱駿軒跟方寧摘下耳罩和耳塞說起了話。
邱駿軒的意思還是那樣,不用方寧請吃飯,他是警察幫忙是應該做的。
“其實除了之前的兩件事,我還有第三件事要謝你,”方寧解釋道:“很多謝你幫我下了一個決定,這個決定對我很重要,比之前兩件事都重要。你再推辭,我要生氣了。”
雖然方寧沒有說是什麼,不過邱駿軒多多少少也猜到了跟那晚的那個故事有關。
既然如此,邱駿軒也只好道:“那好吧,下次我再請你。”
方寧聽了,撲哧一笑,這個人到底知不知道“下次我再請你”這種話是什麼意思?搭訕都嫌老土。她看了眼邱駿軒的神色,一臉純良,應該是不知道的。
真是好氣又好笑。
練完槍,晚上幾個人一起吃飯,吃的是潮州菜,地方是莊卓源選的,味道不錯。
“當然不錯了,這裡是網絡旅遊節目大拇指推薦的,如果不是早預定好,要排很久的。”
選個菜館都能說這麼多,也是很令人服氣了。
——
幾個人吃著飯,葉朗月這個大忙人中間出去接了兩趟電話,回來之後就發現莊卓嬅在吃藥,很大一瓶。莊卓嬅說過她在看心理醫生,而且醫生還是她的學妹。
本來都有些好轉了,不過最近她好像又嚴重了:“這就是換了的藥,這麼多啊?”
莊卓嬅點頭:“這種藥是鬆弛精神的,所以開得比較多。”
“這哪算多,”莊卓源誇張到:“你沒看到家裡,還有三四瓶跟這個一模一樣的大瓶呢。”
葉朗月頓時一怔,“哦”了一聲,手裡拿著手機玩了一會兒,繼續吃菜。
又吃了一會兒,莊卓嬅去洗手間,葉朗月也放下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