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大少替明月夜脫去外衫只剩了中衣後倒也沒有更進一步,自己也寬了衣躺上床去,從身後將明月夜的腰攬住,臉貼著人家的後脖頸兒,甜甜蜜蜜地道了聲:「睡罷,娘子。」
……罷了……沖他心疼心兒……明月夜咬了咬牙。
靜靜地躺了還沒片刻,溫大少的手便藉著替明月夜掖被角的機會「無意識」地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罷了……沖他心疼……明月夜全身的肌肉僵了一僵。
「娘子……你好香……」溫大少咕噥著,輕輕吻在明月夜的後脖頸上。
……罷……了……沖他……明月夜全身繃得緊緊。
「娘子……你這裡……好可愛……」溫大少的手滑上了那令他覬覦已久的又挺又翹的臀兒。
……罷……了……明月夜血脈賁張。
「娘子……你這裡……」溫大少的手不知在哪裡弄了那麼一下。
明月夜一個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
心兒在外間床上正有些迷糊,隱隱聽得裡間床架子一陣「嘎吱嘎吱」地響,偶爾還夾著溫大少的幾聲呻吟,心道這回可莫要揍在臉上才好,明兒還要主持祭祖呢。
……一宿無事。
天還黑著,畫意便將溫大少叫了起來沐浴更衣,草草吃了兩塊點心,而後便奔了前廳去。祭祖儀式年年都會舉行,溫大少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因而準備工作也十分到位。高氏仍然「中風」在床,沒辦法參加,這倒省了溫大少不少心,免得這女人又想出什麼妖蛾子來搗亂。姜氏那裡也是自顧不暇,昨兒溫大少迅雷不及掩耳般地動了手,如今她那莊鋪里亂成了一團,又逢今日祭祖,她哪裡也去不得,什麼事也辦不了,眼睜睜地耗去一天時間,使得狀況愈發難於挽回。
因此,溫大少是輕輕鬆鬆地將這一回操辦完畢,還特意請來族裡的長老坐陣——總得有個人在溫老爺回來之後為溫大少的辦事能力做個見證啊,否則還怎麼一步步獲取溫老爺更多的信任呢?
祭族完畢,照往常慣例該合家出去爬山登高才是,只不過姜氏推說頭疼,高氏動彈不得,呂氏不愛生事,秦氏倒是想出去遊玩,可惜沒人陪同她一起,只好作罷。如此一來女人們便都歇在了家裡,倒是溫大少興致勃勃,叫人安排了馬車,帶上詩情畫意琴語棋聲,主僕一行高高興興地出府去了。
每年的九月初九,溫家人祭祖完畢之後都會到城郊的黃金山上去登高賞景。所謂黃金山,自然不是滿山金子,而是那山坡上遍種的金燦燦的野菊,每到重陽時節就開得鋪天蓋地熱熱烈烈,如同給整座山鑲了層金一般,端的是美不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