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沉默了半響,然後伸出手一巴掌扇他腦袋上。
這次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飛坦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撞到了牆上,然後狠狠跌落在地上,抬起頭時,他的嘴角已經溢出了鮮血。
他似有所感,擦了擦嘴角,但卻對這份疼痛毫不在意,反而用意料之中的眼神看著她,嗤笑了一聲:「看來你和對方聊了很久。」
久到將他們的真實身份暴露無遺,一般這種不死不休的對立場面,是沒有人會說多餘的話的,這也是他們心存僥倖的一個原因。
但即便是他們,也絕對不可能預料到,他們找了這麼久的鎖鏈手居然和塞拉早有交集,並且因為某些原因,鎖鏈手對她有著別樣的同類心理,所以談判和對話便不可用理智來衡量評估了。
塞拉全沒有廢話,屋裡有多少人,有一個算一個的拉過來揍了一頓——
「一個個的都把我蒙在鼓裡是吧?馬戲團?義演?慈善家?虧你們找出這麼不要臉的藉口。」
「可是,我們真的經常參與慈善。」芬克斯艱難的抬起一隻手:「謀殺和作惡跟慈善又不衝突。」
塞拉更生氣了,一巴掌過去就把這無眉強盜扇翻在地,眾人清楚的聽到一聲脖子咔嚓的聲音,這要不是他們,一般人早就死了。
「覺得有趣好看就去摳人家全族的眼珠子,你們咋就不上天呢?還特麼好意思找人尋仇?臉在哪裡?把你們綁一塊推坑裡埋了,抵人家全族的性命都抵不上一個零頭呢。」
「跟黑幫火拼也就算了,出來混反正遲早要還的,人家一群隱居山林的無害民族是造了什麼孽遇到你們這群強盜?」
在場蜘蛛十一人,全員一個沒躲過,哪怕是身為女孩子的瑪琪派克還有小滴都挨了揍,是真正的一頓好打,所有人都暫時失去了行動力那種。
飛坦吐了一口血水出來:「呸!混蛋,給我記住。」
芬克斯就倒在他旁邊:「媽的!真的半點還手之力都沒有,老子胳膊都沒法掄圓。」
「為什麼差別待遇?瑪琪她們就沒被打臉。」
派克諾坦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扣動扳機,給了剛才說話那個一槍子,子彈啪的打進肉體了也沒人在意,反正現在渾身都疼,區區子彈而已,感覺可以忽略不計。
客廳唯一被倖免的兩個人就是被捆住的倆小孩兒,他們懵逼的看著那女人回來後就反水幹掉了所有人,一時間有種這次被抓還能看到這場面,莫名覺得有種值回票價的不真實感。
這時候就看到被打殘的西索突然臉部扭曲變形,轉眼間面容大變,變成了一個黑色長髮的貓眼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