朧吃完早餐著實咽了好幾粒胃藥,才平息了胃中陣痛。
完了還是得乖乖打包準備搬家,他沒有戀愛過,當然也沒有作為相關者參與其中過。
雖然有點覺得這麼拖家帶口是不是有點不好,但也並沒有認為不合理的常識。
索性天照院雖然盤根錯節,勢力強大,但成員的生活習慣還是很簡樸的。
隨身的東西並沒有多少,除了一兩套換洗衣物,便是自己的武器了。
所以當塞拉看到兩人的行李時,都有點心疼——
「霓虹的僧人都可以結婚,我還以為生活習慣與常人無異呢,原來你們過得這麼簡樸嗎?這睡衣都有點發白了。今天咱們早點關店吧,一會兒帶你們去買點日用品。」
說著就樂呵呵的安頓人住了下來。
二樓統共有三個房間,主臥塞拉和虛住了,其中一間整理出來給了朧。
她還在發愁道:「只剩一個房間了啊,還有四個弟子呢,其中還有女孩子,要是大家過來玩,就不方便了,把閣樓打掃出來吧,或者乾脆擴建一下。」
虛和朧對視了一眼,忙道:「先不用忙,實際上上一次分開的時候,有點不歡而散,結果這麼長時間過去了,誰都沒聯繫誰,所以現在大家的處境有些尷尬。」
「是嗎?」塞拉看了看松陽,他看起來並不像個脾氣不好的老師。
「對,當初他們出師之後,選擇的職業和我的意願產生了分歧。」
塞拉點點頭,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年輕人嘛,有幾個甘願枯燥單調的一輩子做苦行僧的?五個弟子還剩朧一個願意繼承衣缽已經很不容易了。
現在外面的世界這麼精彩,誰不想出去闖一闖?矛盾產生就在所難免。
不過她相信時間久了,那些孩子一定會明白老師的苦心的,也有可能現在雙方都互相思念,只是都抹不開那層臉面。
這就是固執的傢伙的無奈之處了。
那麼這個時候呢,師母的作用就顯出來了,要是時機允許的話,她完全可以在中間充當一個轉圜的作用,沒準修復師徒關係就指日可待了。
因此雖然現在處境並沒有進展,但塞拉覺得也可以早做準備。
於是便抽空給那個方便廉價的勞動力——不,萬事皆包收費合理的老闆打了電話。
「哈?整理閣樓?阿銀我可是業務繁忙,將軍公主富豪都是我這裡的常客了,別以為有點交情就可以一點小事就拿到阿銀面前支使人。」
「嘛!也別說我業務好了就不講人情,這樣吧,你按照平時價格的三倍,差價就算誤工補貼了,想想看,相比這些大——業務,那點補貼簡直是意思意思的友情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