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不出門這點能威脅塞拉大人?她不是一直想拘你在家裡不出去惹事嗎?」
葛力姆喬一噎,頓時覺得自己是不是被那女人養傻了。
「行!老子這就打爛牆壁出來,你們走開點。」
「已經走開了!」小弟們道。
然後等了快十分鐘,別說牆壁碎裂了,裡面半點動靜沒有。
「餵——,葛力姆喬大人,這種牆壁還要蓄力嗎?」
「要蓄力也十多分鐘了,差不多了?」
「您是不是不敢啊?」
葛力姆喬在裡面冷汗都下來了,拳頭早就捏好了,就是屢次要碰到牆壁的時候又慫了不敢,不管怎麼憋足勁,就是捶不上去。
將要捶上去的時候就想到那傢伙笑眯眯的臉,以及要是看到破裂的牆壁可能浮現的表情,頓時就心肝一顫。
外面幾個傢伙還在上躥下跳讓他下不來台。
葛力姆喬也明白,準是這幾個混蛋不滿之前他嘚瑟,憋一股勁使壞呢。
他嘖了一聲,大吼道:「打就打,不過你們去把那傢伙找來,我當著她的面打,否則怎麼顯得大爺的威風?」
葛力姆喬認為自己還是有機智的,料這幾個蠢貨也沒膽子去找塞拉,他也就順著自己搭的梯子下台了。
可話才說完,外面就傳來一個聲音,讓他魂飛魄散——
「我就在這兒呢,你打!」
正是塞拉的聲音。
幾個從屬官早躲到一旁憋著笑看熱鬧,就見本來心軟過來送飯的塞拉大人正撞到葛力姆喬大人不知悔改逞威風。
用鑰匙打開門抓過小豹子的頭就是一頓揍。
幾個從屬官講道理這次也是被葛力姆喬牽連。
本來這段時間被塞拉大人拘著,虛夜宮的大伙兒脾氣都佛了很多,好勇鬥狠的性子也收斂了不少。
倒不是不滿葛力姆喬大人帶他們去打架,然後人人命懸一線的回來。
畢竟再怎麼樣虛的本能大多還是好鬥的,而他們跟著葛力姆喬,就是被他的狂暴和破壞的本質所吸引。
可氣就氣在,這傢伙得了便宜還賣乖,怕他無聊不甘過來照顧老大情緒,結果人好著呢。
還有心思在下屬面前炫耀,幾個從屬官胳膊腿都打著繃帶呢,左右一看,頓時覺得他們才是更需要可憐的傢伙。
然後就對裡面吹牛逼的葛力姆喬越發火大了。
要說塞拉大人是真疼那傢伙,就連修理他都怕他沒面子關上了門。